直不停的在潜意识里催眠着自己:『性爱很肮脏!性爱总是让她痛苦!她一点也不会喜欢性爱,不管她被迫要面对什麽样的性爱索求及接受所有难堪下流的性爱姿势,她的心里一点都没有任何感觉,即使不得已有,那也都是这些坏人逼迫她的!所有有关於性爱上的一切,她都是被逼得!她从来都没有心甘情愿的主动过,从来没有!』
前几年,因为上官开阳他们都只顾贪婪的强要着童的肉体,并没有先急着去探索她的内心想法,也没有仔细去倾听她内心里对欲望上这一块的真实声音,所以那个时候,童即使体内有着欲蛊,但每次与他们做爱的时候,都还是不甘不愿的拼命哭啼反抗着,直到孩子们一个又一个生下,男人们在对於性事上的索求开始慢慢不再那麽激烈得让童难以忍受,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男人们变了,不再如同刚囚着她的那几年般的做起爱来没日没夜不分轻重。
不管是上官开阳他们之中的那一个人,都渐渐的开始学会不要再那麽注重性事,都渐渐的宁可与童多来点心灵上的交流,宁可与她谈着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再急呼呼的看了她的诱人美体後便扑上来脱了裤子就上。
十馀年前,因为爱,男人们强暴了童也囚禁了她;十馀年後,因为爱,男人们改变了他们本身的心态之馀,也希望能一把得到童始终紧紧护卫在自己胸口处不让任何人能找到的心。
童又轻声的嘤咛了起来,身上似乎是只要血液流通的的各处都开始起了一阵又一阵细微的灼痛,虽然刚刚的剧痛慢慢的减了速度,但此时取而代之的这种痛感却又让她无法适应,童嘤咛了几声之後,扭动了几次身子後,又开始徨无措的像个孩子的抽抽噎噎的掉下了眼泪。
「热…好热…进来…快进来….呜呜呜….坏蛋…呜呜..都欺负我…呜呜........」
身上那似乎永难停止的痛楚让原先还有那麽几丝忍意的童再也忍受不住,当着六个大男人的面前,沮丧又挫败的哭着,那哭声含着几许娇与几丝媚,一下子便完全融化了男人们的心房。
「好好好,是我们错了,不该让我门的心肝宝贝儿这麽难受,都是我们错了,现在就来好好补偿,别哭,别哭,很快就会让舒服了,别哭!」
见到心之所深身敛目的情人像个孩子似的委屈憋哭着,白子辰率先有了动作,他连忙侧身向前去一边用手擦了擦童脸上正不停窜流出来的眼泪,一边用着温柔的话语去安抚着童,而白子辰这麽一说,其他几个人除了上官开阳之外,他们的脸上那原先还算寻常的神色此刻也都或多或少的松动了,但他们仍是硬逼着自己先按耐下这一份燥动。
所有人现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上官开阳的脸上,他们所流露出来的几乎都是有不而同的探问意谓,但这似乎也是他们在共有了童後,多年下来无形之中养成的一种莫名默契,每当只要碰上他们像现在这般的要共享女人那幼嫩甜美的肉体时,第一个先拥有童的男人一定是上官开阳。
这并不是他们作戏或是有胸襟的礼让场面举止,他们会如此做,只是纯粹基於对上官开阳的一种尊重,这麽多年下来,他们一直都视上官开阳为长,虽然在外人的眼中,他们拥有着肝胆相照的的绝佳友情,更有着无坚不摧的忠实与义气,但在他们的心底,他们早就如同上官隐月般的把上官开阳当成是自个儿的亲兄长,再加上他们又全然都是因为透过了上官开阳才认识了童,再加上後来的这番曲折,让他们对上官开阳更是敬重。
毫无疑问的,上官开阳在爱情这方面做出了让步,那自然而然,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也会适切的做出他们应该做的行为举止。
上官开阳听着白子辰的话语再看着他们几人的目光神色後,男人的神情样貌看起来仍然是显得不显山显水,彷佛这一切变化都影响不了他,除了一旁童娇娇弱弱时有时无的呻吟及嘤咛声除外,上官开阳看着童,娇弱的她被弟弟半拥在怀中,全身软得就像没有骨头般的紧靠着上官隐月,或许是已经完全耗尽了力气,上官开阳的肉眼已经看不见童的身体如刚刚扭动激烈的情况,倒是可以看得出女人的下半身已经溢出了是一滩又一滩的黏腻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