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突如其来的当着上官开阳她门这六个大男人的面前来了这麽一场掩面痛哭,倒是将男人们所有还在她的身旁进行的动作都给吓得停住了,他们先是彼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所有人的眼光里全都透露着一种同为疑问的情绪,但却也不好把这疑问说出口,因为这十多年下来,面对他们的占有,童始终都是坚强又顽固的,虽然往往撑到最後,女人当然是一定会哭的,但却也不是此时此刻这种几乎要折了他们心肺似的委屈哭法。
太多太多的时候,童在他们的面前端出来的都是一副倔强带着羞气怒的泪水范儿,从来就不像现在这般的几乎是委屈至极似的毫无章法般如同不解事稚儿般的嚎啕大哭,但这麽一般更胜於她平日的粉颊挂泪丶红唇微咬呈现梨花带雨般无限风情的女人,让在场所有的男人们的心口处却比以往都还要来得疼痛不堪。
上官隐月是第一个便将童的头微微托起,然後让她的头轻轻的枕在了自己强健的大腿上,一旁的雷御轩也赶忙放下童一直在自个儿脸上的手,而白子辰也没闲着,赶忙用着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去轻轻拭着女人还一直在流个不停的眼泪,边擦拭着泪水边向她问道:「怎了?!好端端的哭什麽呢?!是身体那里不舒服了吗?!别哭~~别哭~~这样一哭,把我的心都要哭痛了!」
而在她腿边的上官开阳丶宣昂及凤忍他们三人,眼看上官隐月丶白子辰及雷御轩占着地利之便,轻怜蜜意的哄着正在嘤嘤哭泣的女人时,他们的眼里都生出了一抹不悦的火光,但不悦也仅仅只有那麽几秒,就很快的压了下去,因为面对这般异样哭泣着的童,他们三人的心里也是着急的,童这边仍然在哭着,但哭声已经在男人们耐下了性子明里暗里的将她当成掌上明珠般的哄着劝着下慢慢消弱了不少,到最後,终於只剩下微微抽噎的声音飘散在这书房内了。
「那难受呢?!脉像上看来倒是还好,是那里不舒服了?!还是我去叫医生过来!」
白子辰在童哭声渐止後,伸手去探了下她的脉象,确认没有什麽奇怪的异样之後,才再度轻声的朝着她开口问道。
而此刻的童也已经从她刚刚那场失控的哭闹情绪里平复了下来,面对白子辰那带着浓浓关切的询问,女人反倒开始觉得羞窘了起来,但此刻刚大哭过一场的眼儿正酸涩着,即使想再流几滴泪水出来都有些困难,但见童一直呆愣着的没反应,让原先还不是很急的上官隐月及雷御轩他们两人也急了,只见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问起童的状况。
上方的那三人如同已事先说好般,默契十足的接序问着,童被他们问得心烦意乱但却又说不出个好理由来,一急便又想故计重施的掩脸装傻桃避,但她才刚动了动手上的动作,一旁的白子辰已经出手把她伸长的手儿挡了下来,童一下子就懵了,她又羞又怒却又找不到任何话语来解释自己刚刚的失态之举。
正当气氛就这麽僵凝不下的时候,原先一直默不作声淡淡观察的上官开阳,似乎是从童那羞窘难言的模样与神态上看出了一丝端倪,他原先还有一丝紧张的心很快的就放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上官开阳一露出微笑,离他最近的宣昂及凤忍两人也很快的便察觉了出来,接着也很快的领悟到了原因,两人心里同时都暗笑着:『这小女人的委屈的确是身体出了难受,但此‘难受“却非他们先前认定的难受呀!』
而有别於上官开阳的一贯轻松自在,上官隐月他们三人也随後便发现了这状况里的异样,这下子倒换成他们三人面露错愕了,然後不到三秒,赶在被已经羞窘不堪随时都可能转成恼羞成怒的小娇娃发现之前,上官隐月他们三人很快地便把脸上的错愕神色给拾乾净,虽然这错愕得也是挺快的,但三人的心里也是一阵不小的咕哝:『看来是平常太宠这小女人了,才会一时不察被她给坑拐了去!』
这下子,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