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
几乎就是在决定目标的那一瞬间,上官开阳便毫不迟疑的开始行动起来,他如同头几年,童刚开始被迫轮流在他们的身下承欢的时候,身体各部位的肌肤,小嘴丶嫩颈丶润肩丶丰乳丶纤腰丶粉穴丶玉腿等处不论是触感还是口感,都鲜嫩清爽的如处女般的孜然可口,男人们每次不管是在那些部位的上头舔弄丶吸吮丶含啜丶刷涤,做多层次的口舌之交或是肢体律动,几乎都要为童那始终毫无变化却完全让人生不了厌恶的清纯稚嫩为之着迷,因为上官开阳他们都太过明白女人的清纯稚嫩并不是装出来的,女人的眉目神情或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来的羞怯无措及青涩稚真都是真真正正地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点刻意伪装的成分都没有。
男人们到现在也依然都会三不五时的想起前几年童在性事上被他们轮流玩弄个娇喘连连,红霞满身的艳丽模样,他们生平也没有见过这般敏感又可爱的女人,不管与他们之间有过多少次的缠绵烈爱,女人始终娇怯羞涩的如同初尝云雨的处子般,身子也永远清新芬芳的如同初春的雨露,永远都可使他们那已经历尽千帆的疲惫身躯以及如荒漠般枯竭的心灵,得到如同沙漠绿洲般的久降甘霖的丰富滋润。
於是乎男人们便如同稚龄幼儿般离不开母亲般的,对童愈发的亲近依赖起来,而这般的缠绕并不因为女人孕期中的身材变样而消失半分,也不因为孩子们接连的出世而减弱半分,如果不是眼下这个已经当了妈的小女人性子依然娇羞顽固,对於那始终除了一男一女以外其馀非正常的性爱方式倔气的不肯高举白旗投降之外,男人们几乎都要硬缠着她把之前固定的一人一夜改成二人或是三人陪着她共渡床第了。
尤其是当自从童怀上了雷君临之後,男人们便再也没有机会缠着女人玩着之前他们一向就驾轻就熟的床上花招了,这几年下来,男人们都只能插弄着女人前方的花穴和小嘴儿以便稍稍止渴,其他的像是女人後方的紧致菊穴以及背後式丶侧压式或者是骑马式等一些男人们依然百玩不厌的性爱姿势,男人们都不得不停了下来。
谁让他们太晚让童生下孩子们呢?!
偏偏又都是黏她成的儿子们,有时候他们在床上好不容易把女人玩弄得娇躯乱颤丶春液肆流,前戏都做足了个百分百後,才刚提起胯下的硬棍挤入女人那湿润的xiǎo_xué时丶门外的孩子们便已经开始拍门大哭着要找妈妈了,这样子不停轮回循环下来,欲望完全无法被彻底满足的可怜男人们,为了能赶在孩子们哭闹冲门而入的那一刻,在女人那湿润又极富弹性的紧致花穴里完成chōu_chā丶撞击丶摆动丶射等这些讲求顺序与流畅度的技巧性动作时,男人们自然就无法再像以前那般的将躺在床上的童随他们心意的玩弄了。
因为其他的姿势与花样都太时间了,虽然理论上与实务操作来说是一人一夜,每个人至少都能利用这短暂的一夜来与童巫山云雨丶赤裸相对丶缠绵欢爱个几十回合都不算是什麽大问题,甚至有时男人要得凶了,整夜不让童沾枕入眠也是常见的事,但自从五个年龄都相差不到一对的小鬼头们接连出世,男人们虽然还是一人轮一夜,但这一夜下来的“采”次数与“难忘”回合,可真真儿是大不如前,一人能在夜晚与童好生欢爱丶让自己胯下的硬棍可以完全毫无压力,不急不燥的去感受童那绵软花穴依然保有的紧窄与可口一回,就已经足够他们谢天谢地了。
所以今晚好不容易终於逮到了这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在完全没有其他闲杂人来与他们争夺童的状况下,再不好好的轮流与童滚上那麽几圈;好生的爱爱她那相信跟他们已经同样是处於欲求不满即将要狠很爆炸的激渴肉体,那就实在是太对不起老天爷怜悯他们而特别赐下的这个绝佳机会了。
童的肢体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秋海裳般,肉眼所见的部份皆已经浮起了一层带着欲意的浅红色泽,女人的双手依然握着白子辰与雷御轩的硕大热棍,而上官隐月也在此时将自己的唇抽离了女人那已经红肿的唇瓣,从童与上官隐月分开的嘴里牵出了一条极长的银丝唾沫,那似乎就像是万分舍不得上官隐月在没有告知她的状况下,突然就抽身而去,其他的男人们甚至都还能隐约听到女人的嘴里发出了那麽一小声像是叹息又像是抱怨的模糊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