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了哈姆丹那高昂又丑陋的欲望之火,也吞下了自己那无法流出的心酸与无奈之泪…………
已经慢慢盖上了黑布开始一片凄黑的夜晚,寂静得似乎只要多出那麽一点声响就是令人厌烦的干扰,尤其是对因为发烧昏睡在大床上而不得不暂时让睡神留的少年来说,那不知是什麽因素造成的吞咽声,在这间静谧的房间里造成了的声响不但是既清晰又巨大,少年有些难受的不停皱着脸,可那双眼皮却像是被什麽给紧紧的黏住般,无论他如何的皱着脸,却始终都张不开眼眸来朝声音的来员一探究竟。
大床上的少年在试了几回都不到能清醒的成效後,那使力过度的身躯很快的又开始疲惫了下来,体内原先已经稍微褪去的热度在这一刻似乎又开始卷土朝来,当身子跟脑袋的热度又开始飙升了起来的时候,他终於又认了命,原先皱着的眉头一松,很快的,他又慢慢的沉入黑甜的梦乡里
大床床沿角落的远远另一角,祈臻柔弱的半坐在床铺上,整个头就埋在哈姆丹直直站着且正高高鼓胀着的胯下里面,男人的俊脸微仰,脸上的神情尽是一种正在发泄的舒爽愉悦,此时此刻,这个身高只到他的腰度,脸蛋儿娇小连他半个手掌覆上去都还能露出大半空隙,那张让他缠着恋着吻着的诱人小嘴。连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能让她难受痛苦的双眸泛泪,现在这张小嘴正乖顺的在他的胯下张开着,看似十足十的艰巨但又尽力的正埋首在他的胯下,为他那已经明显炙热的高昂欲望小口小口的含吞着,滑溜软嫩的舌头正在男人的那几乎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龙首上舔按压着,那功力真可说是已经到达了娴熟的程度了,完全挑不到任何一点错处的技巧让祈臻上方的哈姆丹原先还有几分舒爽的神情,此刻更是又加深了几分。
祈臻一张俏美的小脸蛋写满了明显的痛苦与不愿,被哈姆丹绑在身边的这八年,她全身上下所有能用的器官都在男人的yín欲下被利用个万分彻底,口活只是男人热爱的其中的一种变态方式而已,刚开始的前几年,祈臻当然不愿意男人把那肮脏又丑陋的物事塞到她的嘴里,但明的男人手里抓着祈远,半点都不顾及他是他的亲生儿子,在见识过他对待那时还是年幼的小远的凌厉手段之後,祈臻便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男人的恶劣与强势。
而且祈臻会不得不听哈姆丹的话,虽然儿子是主因,但是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每当她不肯用嘴的时候,哈姆丹完全不介意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来代替她的小嘴,比如说,她的菊穴,两三次下来,彻底吃到苦头的祈臻便完全学会了乖乖照着男人的命令听话行事。
毕竟,与其不得不让男人的性器去撕开那个令她羞愧欲死又暧昧难言的菊穴,祈臻倒宁愿哈姆丹的粗壮去撕裂她的小嘴,至少後者即使受伤破损得再严重,都不至於让她浑身剧痛的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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