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她被囚禁在男人们这个专门为她一手打造的,只有纯粹的欲望,完全看不见任何希望与未来的宅第中─ ─
等着死亡!等着腐烂!
童眼也不眨的看着镜中,被男人欲望折磨得不知该叹息是疲惫憔悴的,令人憎恶的丑陋容颜;还是该赞美愈见丰美赏心悦目的姣美媚姿?!
直到男人熟悉的气味环绕了她身旁,她才不得不在这样子强劲的气味中回过神来,停止着哀悼自己那可怜的命运、
凤忍一袭狭长却又如同女人的凤眼般十分美丽的的眸子率先出现在童的眼瞳里,看着凤忍的眼眸映入她的眸中时,童失神的大眼微微的闪了一下但立及又沉归呆愣,心里面却不禁喃喃自语:「原来,已经又晃过了一个礼拜!」
说来也真讽刺万分,即使童多麽厌恶男人们对她肉体这样毫无节制的贪婪欲望,但她却记住了每天晚上爬上她的床上惩欲的男人们的先后顺序。
凤忍,他总是喜欢最后一个,所以,每当看到他时,童便知道又是一个周末的尾声,当她的脑袋还在浑浑浑吨吨的百绕千转的,凤忍早已熟练的卸下了她身上的浴袍,轻柔的压下她的身子,当全裸瘀痕遍布的身子随着凤忍压进的身躯而缓缓沉入了那用着世上最高级的纯手工一丝丝的编织而成的天然蚕丝被褥时,当凤忍胯下的男根开始慢慢一寸寸的侵占到童的花穴时,微微的酸疼异样感觉缓缓的钻入了童身体所有的角落。
原来,还是会疼的,不管这些男人们如何的将她当成手心上的珍宝,怜着:宠着,呵护着,她都还是会痛呀?!
在深深的明白了这个事实,凤忍那高昂的硕大,已经准的朝着花穴狠狠的攻了进来,童低低不适的闷哼了一声,随及如同以往每个被男人环抱的夜晚一样,娇柔的嗓音随着男人下身愈来愈强的力道中,散掉不成语句。
整个大房间里,男人女人二人,照着往例在床上翻滚不休,吟声加上叫喊天衣无缝搭配着那一来一往的肉体撞击声如出谷黄莺般的连绵不断……………
「找到人了,是在菲律宾一个靠海的村落,不过还需要再确定身份,这是他们在菲律宾拍到的一些照片,请您先过目!」
照片里的男人,薄薄的短袖休闲上衣里遮不住那汗水浸得结实壮的肌肤, 一身黝黑,半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挂着他毫不熟悉的腼腆笑意,看起来倒是个朴实万分的渔村汉,他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是跛着的,左半边的手臂空了一半,和一个岁数和他差不多的中年妇女,两人亲亲密密的交谈走在一块。
上官开阳放下了照片,几乎有些不可置信,那个残疾男人,真得是他吗??真的是当年那个面冠如玉般细致美的他吗?!
真得没想到当年不得不让他落海以阻止他和母亲私逃的结果,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如果恢复神志意识的母亲知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