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当年为了生下他们这对双胞兄弟而从此再也不能生育,终日缠绵病为父亲的薄情及他的冷漠而镇日难欢的清雅妇人,她已经为始终不曾回头看她一眼的父亲流了半辈子的泪水,他又怎能让她再为他而痛苦,他是真心的爱着这个伟大的母亲,但最终,他仍不得不伤害她- -
一想到母亲日后为他流出的血泪,上官开阳的嘴角紧抿着,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的用力- -
宝蓝色的车影更加如同龙卷风般的奔驰在这座高速公路之中。
「你们,都没有什麽要向我和你们母亲说明的事情吗?!」
在偌大近百坪的客厅,上官开阳和上官隐月的父亲上官曜背对着,问话的语气不轻不重,他们,从他那高大健壮仍然可看得出明显肌肉线条,那壮结实的身型,竟然和上官开阳和上官隐月这对双生兄弟不相上下。
若不是他两鬓边的白丝以及脸庞些许的皱纹泄露出他的年纪,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跟他们是一对同母所生的兄弟,而不是由他所出的父子。
「公司的营运一切都狠好,虽然先前美国分部那里出了点财务上的问题,但已经解决了,并不至于影响到上官集团的整体运作,目前大致上的营运都没有问题,而且这季上官集团的台湾总公司这里还获利了- -」
「你以为我找你来是来听说这些废话,现在整个圈子都在传言我的这两个儿子是个变态的绑架犯,囚禁别人的妻子,你们说,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没有等儿子说完,上官曜便震怒的打断了上官开阳的说辞,一张仍然英俊的容颜此刻布满了罕见的怒气,几乎和上官开阳兄弟两一样如出一辙的蓝眸,此刻正忿怒的大张着,映在上官开阳的蓝眸里满是怒火。
「开阳,你爸爸说得是真的吗?你跟隐月真得绑架了别人的妻子吗?真得绑了那个叫童的女人吗?!」
上官开阳的母亲也在丈夫开口后询问,终年缠绵病的她,绝美的脸庞是一片雾状般的森白,若不是她所坐的大沙发旁边还有一位中年美妇让她当背靠,她恐怕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倒地,
和丈夫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不同,她的眸子里映满的,是属于一位身为母亲的浓浓担忧。
在听到了母亲脱口说出童的名字时,上官隐月的眼睛不禁轻而又轻的动了下,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却还是没逃过父亲的厉眸,他不动声色地暗自留了心,看来,传闻果然是真的,他这两个儿子,果真是绑架囚禁了童。
「妈,您别担心,这些传闻全都是空穴来风,我和开阳,并没有绑架谁,这些全都是对上官集团怀有异念的人所放出来的不实谣言与中伤,目的就是为了对上官集团背后的庞大利益能有机可趁!」
似是不忍母亲的担忧,上官隐月柔缓着一张脸,温文的对着母亲说道。
「开阳,隐月说得是真的吗?」
似乎不相信次子的口头诉说,上官曜的妻子转而望向长子,眼神殷切语气甚至是急切寻求着长子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