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她绵柔的花穴便如同泄洪的水库般,迅速的流出一滩又一滩的暧昧春水,她不但能清楚的听到自己下体流出滑液的水泽声,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这房间的空气,都布满着她花液的浓重味道……
但齐真河似乎无所感觉似的,他只是以一种近乎急切的表情,将妻子这波情动的热液大口大口的舔乾,在每次舔尽之后,他的舌头会刻意的在往穴口内处探挤一下花瓣那两道嫩肉,然后嫩肉会再度因为这刻意的挤压而泛起一阵轻颤,在轻颤之后,再度流下供他采撷的花露汁液,接着他再趁势大口大口的啜饮着妻子这私密穴口中流出的甘泉,再豪迈的一古鲁的将那汁液完全吞咽进去。
连一滴露水都舍不得将它遗留在妻子的花唇中。
几次这样的循环下来,童早已禁不住这样的挑弄,她甚至抓不到自己的神智及思绪,即使她现在还算清醒,但在丈夫这样接连不断的舌技攻势之下也忍不住步步失守。
她的低吟也已经转成媚叫,在丈夫开始将舌头缩起成长筒状并一举刺入她多汁的柔嫩花穴时,那媚叫瞬间又在空启的气流中变成了高亢的叹息。
那是男人听了都会兴奋的yín悦叹息,童的神智随着丈夫的薄舌刺入穴口的那时就已经失去,她的全身只剩下本能的追寻,那是一种女性ròu_xué对男性ròu_bàng发出最纯粹邀请插入的欲望;对被插入的渴求,在男性俐落舌头下开始进入冲刺步调时,童娇媚的嗓音已然破碎……………
浑身又湿又热又黏又腻,童的嗓音已语不成调,破碎得不能再破碎,肉体的感官敏锐得让她掌握不住,水眸已经泛起点点泪雾。
好热,真的好热,她似是呢喃又更像是催促似的硬咽着,但话到嘴边却只能绕成一个单字音,不停的低泣着:「真~真~真~真~真」
那是男人都会满意的低泣,那也是齐真河一直希望能在床上听到的,妻子能在与自己的欢爱中展现出急切的需要与渴望,举手投足唇齿低吟的要着自己在这场欢爱的旅途中再加快脚步;而从童那如兰般的小嘴吐出的单字,不但是齐真河要听的,同时也是每个深爱妻子的丈夫都会渴望在床上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妻子的嘴巴被说出口。
他最后一次对着妻子那仍流着甜蜜的花唇,用他湿热的唇舌,对着整个花唇的外部嫩肉做出最原始欲望的彻底洗礼,然后他那贪婪的舌在些许力道的作用下,再一次直直的插入妻子那紧窄的甜穴里……….
然后空气中,再一次传来,童那甜得勾人的浪叫。
齐真河的薄舌就已经能完全的将童那异于一般女人的窄小ròu_xué填满,由此便可想而知:那只能吞下男人舌头的ròu_xué是多麽的的薄嫩又窄小,而齐真河含着妻子花穴那模样如同一幅布满着多重yín秽意境的画儿,只见女人的双腿大开,男人的俊颜完全覆盖在女人那娇嫩的花唇中不停的舔弄勾搭着。
彷佛怎麽舔都不会腻;怎麽勾都不会厌,齐真河也在童身下这样如此敏感的花穴中得到纯男性的骄傲与满足,毕竟能光用舌头就能让妻子达到源源不断的高潮的,是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没仔细去想过也没把它放在心头过。
实话到底,齐真河明白自己那一向病弱得不可思议的残败身体,在床上,即使有心但无馀力,是很难给予女人性爱的畅快感及幸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