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
齐真河甚至必须咬牙才能忍下那股想要一把将妻子扑倒,然后狠狠插入她甜穴的欲望,一方面他害怕自己突如其来的孟浪举动吓到正在试图为他做出努力的妻子,但另一方面内心那股愈来愈邪恶的欲望不停的在他耳边洗脑似的说:「再等等、再等等吧,看看你那单纯稚真的妻子,愿意为你做到什麽样的地步,再等等吧!」
于是,齐真河被动的享受妻子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真想要看到童能为他做到什麽样的地步,他真的极度渴望着妻子能因为这场欢爱而疯狂,他也想试试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如妻子所言,在激烈的性爱情事上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齐真河的潜意识里也想要看着自己,在床上,到底能将童要到什麽程度:爱到什麽地步、疯狂到什麽地步、邪yín到什麽地步。
他即使外表再如何温文,举止再如何清雅,骨子里,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有着正常欲望的男人,自成婚后,他无时无刻都希望能与自己的妻子行敦伦之礼,虽然,妻子总是能迅速无形的将满腔欲望的他在渴望成真之前就让他消失殆尽。
童与他的欢爱,总是被动居多;遮掩居多,她始终害怕自己全裸的身躯被丈夫看得太过清楚,她始终害怕两人交缠时的窒闷体热,她更会压抑着自己在床上的激情yín叫,即使他十分想听到,但童总是会死命的忍住,她在床上最大的极限就是咬牙压低或是发出似泣非泣的声音,大概只有在两人真正到邓欢爱的高潮时,害羞的她才会不自觉的为他伸展自己青涩的肉体,然后再发出绵密幽柔的叫床声。
被丈夫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童羞红了一张俏脸,但却没没有回避丈夫的注视,因为丈夫这样看着她的眼睛里,除了深沉的欲望之外还有满满的爱以及珍重的心意,这些参杂在丈夫的眼睛里,一瞬间,竟然让童觉得自己丝毫都没被任何人玷污过,她从肉体到灵魂仍然如同处女般的乾净。
是的,丈夫的眸子映满她的身影,乾净得让她也觉得映在丈夫眼中的自己仍然是无瑕的,她找不到一丝再害怕着过去;再害怕那突如其来的不经意戳刺及永不休止的撕裂疼痛,心里升起的,反而是一股纯粹想要被深爱的男人亲吻、拥抱然后占有的欲望,然后身下的xiǎo_xué内似乎有什麽液体,一下子就缓缓的快速的流下……
童被这突如其来一下子就快速流出的液体弄得手足无措,她的小脸更为红艳,几乎都快滴出了血,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下的花穴正在流出渴望的爱液,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有这麽激烈,不但流得多更一下子就湿润了齐真河大半的腹部。
她甚至都还能听到自己那汹涌的爱液往下滴落的声音,怎麽办,丈夫一定也听到了,一时间,童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双手半掩着脸儿,无助的僵坐在丈夫的身上,然后开始咬着粉嫩的唇儿。
那不知所措的小媳妇模样,一下子便逗乐了齐真河,立即他泛出一朵温柔的笑痕……
齐真河爱怜的看着虽然以些微放浪的姿态,光裸着身躯且正大胆分开双腿跨坐并露出甜美花穴在他小腹的敏感处上的小妻子,但却被自己瞬间就奔流而出的爱液搅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无助的咬着唇,那模样看似既清纯又无邪,但又姣美丰艳得如同一朵正逐渐盛开的海棠花,他的下身似乎更灼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