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开始泛起了难以形容的麻痒。
童美丽的眸子一下子便添上了一丝水气,怎麽会这样,丈夫明明都还没碰触到她的私密之地,只是这样以肉眼看着她的xiǎo_xué,才这样看着而已,她竟然便已经开始感到穴口深处的变化,身下的花液也似乎一下子就流出得更多!
齐真河看着妻子青白交错的神情,他明了妻子现在联想到了什麽,他先再度靠近妻子,很直接的亲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然后趁着妻子与他密密接着吻时,他轻轻得将一手的的手指探入了妻子醉人的花穴中- -
齐真河一边将手指潜入妻子的嫩穴,开始只是轻轻的在花穴口及两旁鼓得硬挺的花苞试探着,没有贸然燥进,一边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直到妻子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最初的惊慌变成适应之后,齐真河的手指才开始缓缓的慢慢的往那瑰蜜的禁地潜入,然后轻柔的开始来回滑动。
空气中一下子就布满了暧昧的液体撞击声,童嘴里的闷叫声也由刚开始的压抑变成了渐渐高昂的yín叫,丈夫的手指如同最神奇的钢琴师般,一键一键的打开了她所有感官的愉悦,花穴里有着许多她说也说不清楚的酸麻、搔痒以及钝痛,她的全身开始浮起了欲望的色,大眼也开始变得迷离。
似乎就要沉醉在这样甜美的抽动中;似乎就要接受丈夫这样体贴的举止里,但那都只是似乎而已。
因为应该要沉醉的记忆里,却慢慢浮现当年那些恶魔的嘴脸- -男人抱着已经几乎要失去神智的她,残忍的上下律动着,原先丰润雪白的玉乳,正一左一右分别被其他男人或吸入嘴中吮弄的渍渍有声或捏在指尖按压捻摸,想要哭着叫喊的嘴巴,却被男人的硬挺堵得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空隙。
身下已经看不出清楚的花唇形状,不过纯然是一根硕大的ròu_gùn插入然后完全撑开女人的ròu_xué,脸颊及喉咙更是无时无刻都充满着男性椭圆的guī_tóu形状,不论她怎麽移动,都离不开男人胯下那些泛着腥味的ròu_bàng。
她就像被丢在岸边垂死的鱼,无论如何的舒展四肢想求得游回大海的一个机会,都会凄惨的被男人们捉回,然后再牢牢的狠干着她。
过往的回忆,一下子便让童的身体,冷了………………
即使童如此深爱着他,即使齐真河再如何温柔体贴;再如何的缓慢馀步调,即使她早就已经在丈夫面前全盘脱出,七年前她曾遭遇的所有荒yín与不堪,即使早就已经得到了丈夫全心的谅解与完全的包容及支持,但在性事上,童却始终仍有着相当巨大阴森又黑暗的恐怖阴影- -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场脱轨又失控的屈辱;男人们如禽兽般几乎毫无休息时间的对她轮番上阵的奸yín轮暴,像是毫无日夜轮序观念般永无止尽被迫的承欢,原先纯净粉嫩的花瓣,在男人们巨大的ròu_gùn下连番的猛插猛抽,男人们连她的嘴都不愿放过,几乎她到现在都还清楚得记得当年,她留着完全不愿的珠泪,但被迫吞下春药的身体,在药力作用下不停流出令男人们疯狂的爱
液.........
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以各种羞耻的体位,逼着她的窄小完全的将他们胯下根根狰狞的ròu_gùn吞食进去甚至在她吞不进去,还恶劣用手捏着她的乳蕾啃咬她的耳畔、颈部、肩胛以及背部所有完好的肌肤,甚至还强行用粗硬的手指探入她的后穴。
然后在她痛得张嘴欲叫时,男人不是用舌头堵住她的泣叫,便是直接将自己胯下的丑陋送入她的嘴,她几乎在男人们这样子上下的凌虐中死去,而男人们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乾净的身体射出液;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然后又开始周而复始的重复这些变态的性虐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