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无法看清楚童菊穴的伤口,他也能知道,在这麽细嫩小巧的后方xiǎo_xué中连吞吐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一根手指都能痛到挣扎皱眉的童,要能在非蛮力的温柔下,要能完全将开阳那尺寸惊人的硕大ròu_bàng吞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上官隐月能想像得到:上官开阳一定是以言语都难以形容出的性爱暴力手段来强迫的开启童那比前穴还紧闭的菊穴,而且还不止一次,才会让童如此害怕。
其实,现在这样惊慌失措的童,含着泪珠的苍白神态竟带有一丝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摧残蹂躏一番的病态神韵与美感,除了心疼现在这样备受凌辱的童之外,心里还泛着一丝说不清的微酸醋感,夺走她菊穴第一次的男人,竟然会是那个口口声声说配不上他的哥哥。
40.无尽的承欢
持续不间断的暧昧黏液滴落声正密密传来,被男人干得昏天暗地,泪眼自始自终都不曾乾过连带连四周景物映在她的眼底都是模糊成一片的童,上官隐月在浴室狠要了她一回之后,便又将她带回大床,和其他人一同分享,他全裸高挑的将童紧紧抱在怀中,那令人不敢直视的粗长,还牢牢的如同木桩一样,钉在她那小巧薄嫩的花穴深处,随着他每一次抬腿走路,都会次次将物事的棍身根根将花穴插到最底处,整颗硕大的guī_tóu也可以连带磨尽她穴内所有的香滑媚肉,而无助的她不能拒绝男人的狠欲,只能时而闭紧双眼呻吟时而因为太过剧烈的性器磨擦刺激而睁眼失魂。
而其他人看着上官隐月抱着童走路的yín_luàn姿态,皆是有志一同的森森一笑,这一次,他们,可以玩得很长、很久、很尽兴,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不需要再对着她下春药就能够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回应与接纳,这一次,她终于能被他们每个人都能完整的独占一回……
下身仍是持续被上官隐月下身傲人的硬棍chōu_chā不停的童,半昏沉半哀叫如同一个性感的充气娃娃,整个人几乎已经完全与上官隐月连成了一条线,已经数不清自己那无助的身体承受过他们多少非人的泄欲,男人们急促的却又十分讲究规矩似的,将自己那丑陋ròu_bàng内酝酿的污秽液全部射入她的体内,就像不让她整个人被他们液完全浸yín填满似的不罢休,而每当花穴被灼烫的液射入,她的内璧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然后夹紧对着穴nèi_shè的那根ròu_gùn,似乎就想藉此把它夹断,让它再也出不了射到她的体内。
可是即使她的花穴无意识的做出绞紧男根的举动,也终止不了男人接二连三在她花穴内疯狂射的冲动,大量的白浊几乎彻底盖住了她整个花穴,再也看不清原先还有着娇娇粉粉的浅莓色泽,原先如yòu_nǚ般紧紧密合的阴道,早已经被各根不同尺寸但随便一插都能令阴道瞬间紧缩惨叫的ròu_bàng给撑开,已然红肿的肥美的阴唇微微外翻出一条细缝,也仍可以隐约看见坚硬得仿若不曾被喂饱而稍显疲软之态的男根正愉悦进出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女体的身下女穴,而抵在上官隐月胸膛并随着他的步伐一上一下磨擦着两粒布满吻痕、咬痕、吸痕等各种大小不同的齿痕印记的乳头,更是早已红水亮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童全身虚软的被上官隐月抱回了大床躺平,她已经流不出任何一滴泪,在欲蛊快速的成熟之后,所有失去的记忆与神智都在一瞬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