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由于水流来回凌动的浮力,自然而然使得童的花穴不再那麽窒碍难行,即使他从开始到现在都已经每滴液完全射入童的花壶里,但童的花壶构造极为奇特,即使他射了再多的液体进去,但每当男根的前端欲进入时,往往才刚进去一个guī_tóu圆体时,花穴两旁的媚肉已本能有自觉的会自动向中心点缩紧,因此常造成男根还未整根没入的状态下,前端就已经被迫卡在花穴的初阶了,即使上官开阳再如何的施力想要强行硬挤,却连连中心都进不去。
不信邪的上官开阳。刚开始根本就没顾得上娇弱的童是否可以禁得起他这样几乎是疯狂的占有玩弄,在试了好几次,硬是把童插弄得哭得涕泪涟涟连连昏死过去好几个回合之后,才不得不对童如此紧窄却又极富弹性的花穴彻底的服软了下,改抱着已经完全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摊任他揉捏摆布的水人儿来到了浴室里来试试看。
童全身滚烫,不管是脸上或是此刻正在跟上官开阳交缠的肢体,望眼所及可看到的肌肤不管从理到外全部都是一片水光,搭上她那如上等白瓷般的肤色,更让人看着看着都会以为她根本就是从这水气缭绕的浴池中诞生的水人儿。
童已经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昏迷了,面对上官开阳这个在欲望上几乎不知餍足为何物的激烈索求,她甚至希望自己可比就这麽昏死过去,然后永远不要再醒过来面对这难堪的一切。
她甚至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像她之前所做过的恶梦般,只要醒了,那梦里所发生的一切就会烟消云散,但可惜的是,不管她试着闭上眼睛后再缓缓睁开,那个一直潜藏在恶梦里的恶魔却从来没有消失过,一如现在,花穴内部再次被男人的硕大给恶狠狠的侵入之后,又一如之前那般开始摩擦着她那已经颤抖缩到无力的敏感点上,男人的顶端十分有耐心的将对她敏感之地的折磨时间拉长再拉长,应又敲又打,非要将那敏感的小点给玩弄到不由自主的凸了起来,上官开阳才会满意。
「唔,不…不……饶了我……唔~~好痛~~呜呜~~~~放过我~~~~」
童已经无力再应付上官开阳的索欲了,下身那娇嫩的花穴已经快被他那依然还未消褪的ròu_gùn给撑到快要裂开来,那是一种即使连在昏迷中都可以清楚感受到疼痛的的感觉,已经被上官开阳彻底开发使用过度的童,此刻她的脑海中再也想不起什麽,不管是她从刚刚就在内心深处呼唤了千万遍的丈夫名字;还是她对上官开阳那种恨不得要食他的肉挫他的骨的终极怨恨感,都已经在这无边无际的疼痛中彻底的屈服顺从了下来……………
上官开阳看着童被他的ròu_bàng插弄弄得半死不活、小嘴不停喊着求饶话语的既痛苦又可怜的卑微模样,他再如何冷硬的心,此刻也终于不得不柔软了下来,看着那水面下那被他ròu_bàng撑得已经到要裂开来的地步,那几乎已缩成一团皱摺的女性私花,上官开阳光是仅用肉眼看着,便可以知道此刻的童在承受着他的欲望时有多麽的疼痛,而这还还是他硬给她服下了欲蛊之后的模样。
更别提童在没服下欲蛊承受他的情形,刚刚童未食欲蛊之前,青涩的肉体根本就完全承受不住上官开阳ròu_bàng野蛮的穿插及蛮横抽刺,童顷刻就疼得小脸变形,眼泪汇集成河,更别当上官开阳整根狠狠末入时,花穴流出的鲜红血液- -
当那股鲜红的血液搭配着男人浊白的液,红白相间的参杂时,上官开阳体内那股纯男性的欲望彻底的被满足,他也有种夺得童初次的错觉,他如同激渴已久般的旅人低下头去寻找童口腔里鲜甜的甘霖之露,即使脑海里不停的悲泣叫嚣着要拒绝这样子的热吻,但童终究没有任何反抗,上官开阳的唇如入无人之地的进去,将她的小嘴塞个密密实实,不仅像吸盘似的要吸乾她的口水,更强迫她的粉舌要回应他的舌头,在暧昧的渍渍声下的两舌纠缠下引出的口水牵连着,在灯光的照亮下,显的万分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