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皇叔练功总是偷懒,总是趁你祖父不注意,偷偷溜去洛衾子家学画”
龙渊问道:“皇叔喜欢画画?”
龙司道:“小时候总想着成为一个山水大家”
“那我父皇呢?”
“他啊”龙司想起那温润如玉,天天替他挨骂操心的兄长,心中也是一片柔情,“比我用功,天天训我,也天天帮我糊弄你祖父”
龙司亦望着龙渊,其实龙厉和他长得一分相似也没有,也只有不知龙厉长相的龙渊,才会看到他的脸想起龙厉。
龙渊听了心中伤感又向往,“皇叔小时候的日子一定过得很快乐吧”
不记事的那些时候还是很快乐的,龙司释然的笑了,“皇上,那些事留在回忆里了,臣当下的快乐还等着臣去抢呢”
龙渊怔怔的望着龙司,恋恋不舍的喊了一声,“皇叔”
龙司一撩衣摆跪下,“臣拜别皇上”
龙渊蹲下身,平视这龙司,“皇叔,渊儿最后想问你一个问题”
“皇上请说”
龙渊拿起桌上的鬼脸面具,“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戴面具吗?”
龙司一愣,“约莫是因为皇上以为我和先帝长得像,皇上看见我就会勾起心中的伤痛”
龙渊笑了,“爱卿平身吧”说罢拿着面具从龙司身旁径直走了过去。
龙司朝着龙渊的背影拜了三拜,匆匆出了宫。
龙渊与双喜站在高楼上看着离去的龙司,双喜不解,“皇上,您怎么就答应让王爷辞官了呢?”
龙渊望着龙司的背影,“皇叔为我做的够多了”手一松,面具就直直的掉到了地上,‘哐当’的响了一声。
双喜连忙捡起面具追着龙渊去了,“皇上”
龙渊回到养心殿,从暗格中取出一幅画,铺在桌上,只见画中乃是一个清清雅雅的男子,站在柳树下,极目远眺着落日,正是他的父皇龙厉,与龙司半分相像也没有。
“皇叔,我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龙司赶到宣国东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宣云齐成亲这天。
月色渐隐,东方既白,东宫的一众人都急慌了,四处寻找,“太子
“太子”
“太子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
龙司一身夜行衣,抱着墨欢,仿若无人般溜进了东宫,跟着墨欢的指引往东宫地下而去。
顺着楼梯下到地窖中,一股刺鼻的酒味传来,龙司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进去,就见昏暗的烛光中,宣云齐懒洋洋的躺在地下,头发散乱,胡子拉碴,周围全是酒坛子,活像街边的酒鬼。
浓烈的酒味刺得墨欢汪汪直叫,龙司将墨欢放在地上,自己走了进去,一把把宣云齐从地上抱起来,“云齐”
宣云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指着龙司的脸问道,“哈,你是谁?”一说话满口酒气。
龙司低头便吻了上去,唇齿相碰,极尽缠绵。
直到宣云齐有些喘不过来,龙司才放开了他,“想起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