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
离清连忙捂着玄晖的嘴,咬牙威胁道:“你要是在说话,今晚就去树上睡”
玄晖面带希冀,两眼放光,“那我不说能不能上床睡?”
“不能”离清想也没想,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玄晖把头放到离清的肩上蹭了蹭,“阿清”
离清伸手按住了肩上乱动的脑袋,很是无奈,“叫皇天也没用”
玄晖伸手环住离清的脖子,“那我喊厚土”
此时半醉的云洵摇头晃脑的不知怎的就晃到了玄晖身上,许是看到红衣,眼中忽的就燃起了斗志,朝身旁的池承道:“不如今日就去试试我们这几日研究的功夫如何”
池承眯着半醉的眼,欣然应了,“走”
于是两人大喝了一声,“玄晖”
这一声没吓着玄晖,倒把离清吓了一大跳,又见云洵与池承朝玄晖攻来,连忙推了推身上的人,半护着他,“他喝醉了,明日在比试吧”
谁知话音刚落,就见玄晖如离弦之箭的飞了出去,红衣翻飞,如夜空中绽开的黄泉花。
高手过招,其招利落果断,其姿赏心悦目,于是地上众人品着美酒吃着月饼,很有趣味的看着房顶上战得兴起的三人。
宣云齐拿了一个月饼吃着,拐了拐龙司,“你说,这次谁会赢?
龙司倒了一杯茶递给宣云齐,才又瞥了一眼屋顶上的三人,“玄晖”
“你对云洵他们这么没信心啊”宣云齐接过茶喝了一口,聚会神的看着激战的三人,看起来也不过旗鼓相当而已。
龙司道:“你想他们赢?”
宣云齐拉了龙司,“不想,输了才知道人外有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三人打了半时辰也没分出胜负,院中众人看得久了也不看了,就在一旁侃天说地了起来。
姜珩羽端了一杯酒笑着道:“王爷,在王府住了这些日子,左相府都要荒了,管家都来催我回去了”
姜珩羽的禁解了,应该早就回朝堂的,不过是称病才又多留了些日子,但不管真病假病,是病总归是要好的。
龙司也端了一杯酒,爽朗一笑,“反正秋笠院是给你留着的,左相府荒了就把秋笠院划给你”
姜珩羽饮下这杯酒,彻底与过去告别。
宇文商也跟着客气了几句,见天色不早了,两人明日还要上朝,便与姜珩羽一道告辞而去了。
两人前脚刚走,路名就来报,“王爷,皇上来了”
霎时院中就只剩屋顶上搏斗的声响,一众缨卫更是九分醉都醒了十分,站起身,“王爷,属下先告退了”
其中当属宣云齐最忐忑,“怎么办?”他连剑花都还挽不利落。
叫路名去已经来不及了,龙司便亲自去了丹青院取了兵器与面具。
龙司把剑递给宣云齐,又飞身上了屋顶,冷喝一声,“住手”
三人不明所以,却也了手,龙司将兵器分别扔给三人,道:“一会儿你们一起陪齐云演场戏”
玄晖厌弃的甩了甩手里的刀,还是他的扇子顺手,“什么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