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紫宸殿内,李象向李承乾行礼道。
“免礼平身!赐座!”李承乾道。
“谢父皇!”李象谢恩道。
“儿臣观父皇气色不佳,不知父皇有何烦心之事,儿臣可以为父皇分忧!”李象坐下之后,开口说道。
“刚刚在你来之前,朕接到了夏州群牧使的奏报:自突厥攻扰以来,夏州牧监损失马十八万余匹,监牧吏卒被突厥杀掠八百余人。”
“朕正为此事发愁,你要是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能够弥补损失。”李承乾说道。
李象听后顿时哑口无言,这些事情他那里懂,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主意。
不免觉得有些尴尬,刚刚还说要为自己的父亲排忧解难,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被这个难住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跟朕说说你在卫地为王治理地方的情况如何?”李承乾笑道,不在马的事情上多说什么。
他也不过是随意一提,可没有指望李象能够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弥补战马被突厥人抢的损失。
“是!自儿臣继任以来,治理……”李象将这些年他任职期间的功绩都详细说给李承乾听。
半个时辰之后,李象离开了紫宸殿,返回住处,出了大明宫,在宫门口与他的长史田游会面。
“殿下!不知陛下召见殿下所谓何事?”田游见李象出来,急忙上前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李象说罢,便上了马车,田游急忙跟上。
东宫。
“据寡人在宫里的眼线来报,寡人的兄长卫王李象,一到长安便被召入宫中面圣,诸位对此有何看法?”李厥看着在坐的众人问道。
这些人都是他信的过的人,自从知道李象要来长安,便一直心神不宁。
大家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你们倒是说话呀!平日里不是能说会道的吗?现在怎么一个个都不说了?都哑巴了?”李厥脾气暴躁道。
平日里这些家伙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死的也能被说成活的,现在关键时刻却掉链子,这让李厥很是恼怒。
“殿下稍安勿躁!或许事情并非殿下所想,陛下不过是召卫王询问关于朝集的事情,未必有那个意思。”太子洗马兼刘纳言说道。
“父皇要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那为何要召李象入京,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李象,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李厥说道。
“殿下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陛下要是真的有这个意思的话,又何必多此一举,直接下诏不就什么都解决。”
“更何况,这次我亲眼见到卫王进入长安的时候,身边只有四名护卫和一个长史。”
“要是陛下有意让卫王取代殿下的话,又为何没有人卫王带着家眷进京呢?”太子左庶子张大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