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常了他的哥。不对，为什么是这样对他才终于正常了？

良久的沉默让程沐阳担心程灿出了什么问题，他不知道，只是他的好弟弟开始怀疑自己某些方面有着不可说的癖|好。

“你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是这样哥，上回你不是说确认一下以风大大是不是你认识的人吗……你看我这，我这嘴没管住，回去挨了一顿熊，老板说我要是签不下以风就让我滚|蛋。哥！这可是考验我们兄弟义气的时候了！你可是以风大大的重要电话！我们不签人！就签一本作品就行!”

“为什么非得是他？”这也是程沐阳不理解的地方，就他看来，肖承风在网上虽说有着许多粉丝，但是就他的好友圈来看，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么大的粉丝基数，所以他搞不懂，为什么程灿的公司频频在肖承风这里碰钉子，还这么坚持不懈。

“这不是有话题度吗？”程灿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伴随着一阵嘿嘿嘿，“你看上阵子刚爆了一小波，这就是对作品最有力的宣传啊。哥，那照片我看了，我认出你来了，还有那个人就是以风大大。”

“这样不好。我和……都不太希望靠这样的新闻来炒热度。”

“不是哥，我们不会拿这个事炒，但是不能否认，‘以风’这个身份已经很有话题性了。我们本来也是有备用人选，可是后来以风自己一曝，我们老板说什么都不用备用了。你也知道，我们小公司，想要蹭热度就得趁早，不然投再多进去，都是打水漂玩儿呢。”

“这样吧哥，你帮我拉根线，就帮我和以风说两句话，我再去q城一趟。成不成无所谓，都不管你的事，你就再帮我约一下以风，成不？”

怎么说，程灿也是和程沐阳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对程沐阳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摸地非常透。程沐阳也确实不好再拒绝这个要求，毕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以他和肖承风的关系……

他和肖承风什么关系？

“沐阳哥？沐阳哥？”程灿等急了，一个劲儿在电话那头叫着程沐阳。

程沐阳回神，“可以。”

“好嘞，谢谢哥！回头请您吃饭！一会我把我的时间发你一下啊，你看着约。”

嘟嘟嘟嘟。

程灿的电话就和他本人一样，毛毛躁躁风风火火。

程沐阳叹口气，他自己还没理明白呢，就又来了一个添乱的。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还不等他发送出去，就被腰间的传呼机给打断了。

“1号车厢开会。”

“到。”

“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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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乘务组，氛围也是不一样，主要还是看带头的人是谁。比如说之前程沐阳呆着的组，组长一看就很凶，五大三粗，但其实熟悉之后，就会发现，他人特别和善，只要不是触及底线的问题，他都会帮你处理掉，有时候对小偷懒也会视而不见。

但在这个组里，程沐阳就明显感受到了氛围的差异。

每个人都神经紧绷，将自己整个人的状态全都撑成了一张满弓，好似下一秒就能发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