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貌似他真相了,“咳咳,我有恋爱自由的……”
“你你你……小白!!那个男人是谁?!”
临乾已经抓狂了,但是下一秒他又切换成一脸无辜的样子,“太没良心了,看来当初真的不应该将你丢在元楚,现在好了,才几个月时间,你就跟着别人跑了!”
等等,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怎么有一种她变成了抛弃原配另寻他欢的花心女人的即视感?
她揍了他一拳,恶狠狠地说:“你真的够了,作为朋友你好歹支持我一下嘛!”
“哼,谁要支持你?本王本来打算这次接你回去把你娶进门的,现在呢?你这个没良心的!”
“……那个,拜托,你就这样一个人决定真的好么?我还没答应呢!”
临乾睨她一眼,“反正你就是没良心。本王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还真的就走了,白笙无语,他不会是认真的吧……转念又想到安玺那个家伙,都这么几天了他还是没有露面,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其实临乾并不是没有动作的,那日司徒廉洁来到盛府,将自己从谢顷口里套出的话告诉了众人,临乾便很快将目标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不再费心思去查他们。
而独自一人在酒馆里醒来的谢顷确是怒火中烧,因为他不但发现自己的脸肿得像个猪头,而且身边也更没有司徒廉洁的影子。
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背叛感,在满大街人的注视下顶着一张肿脸回到了萧禅给他准备的府邸。就算是他有意掩饰也没有用,因为司徒廉洁确实是下了狠手的,所以他已经近乎是毁容了,想不惹人注意都困难。
而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他因为司徒廉洁的背叛而暗自神伤的时候,江南那边传来了一个令他几乎崩溃的消息。
就在他喝醉酒被整的那天晚上,他的父亲谢雄被人杀了,根据现场的调查,应该是杀手所为。因为谢雄的房间不论日夜都有人守着,估计也是因为得罪太多人才会这样……而就在这么严密的看守下还是有人潜了进去,并且下手的人守法极精,几乎是一剑封喉。
炼器司懂兵器的人大有人在,看过谢雄的尸体过后便确定这是一种极薄的剑,用这种剑杀人不会留下太深的伤口,甚至血也流得不多,但是却是极其锋利的。
完美的剑法与这种怪异的剑,江湖上能符合这种条件的也就不多了。
谢顷气得摔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没有人比他现在更为恼火,是的,恼火,谢雄过世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悲痛,而是惊慌。
这些年虽然表面上是他在管理炼器司,但是他却明白如果背后没有他爹暗中帮他周旋,他的每一步都会走得很艰难。
“棣红阁!一定是棣红阁!”
他疯狂地咆哮着,那种兵器他很确定武器盟是没有的,唯一能造出来的就只有兵器营了,但是兵器营近日才遭重创,应该不可能。
杀手组织,那肯定就是棣红阁了!
“来人!给我备马车,我现在马上要进宫!”
自从萧禅和炼器司正式结盟之后萧禅便告诉了他萧燃很可能就是棣红阁阁主一事,起先他并没有多在意,但是现在,他们的敌人一样了,所以预计好的行动,他要提前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