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啊,”她面不改色地扯谎,同时把臀部压得更低,把他挺出更多的柱身吞入体内,“他们都没能让我生出些什么来,说不定你就可以呢?”
这番毫无节操的话语无论怎么看,都给听者一种自己被正被深切期待着的感觉。自己的雄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势必要让她知道自己和她经历过的其他雄性相比有什么突出之处才行,受到这个冲动的念头的驱使,下腹胀痛的性器又挺出了一截。
“啊啊……好棒……”他这一兴奋,跨坐在他身上的稚叶自然而然也就吃下得更多了。
鸟族的发情期一年两度,最后那次已经过去两三个月,距离下一次也还有两三个月。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候,他得到了这只yín_luàn的雌性,才明白欲望并非只为了繁殖而存在。她两腿间软滑湿润的窄穴真让人无法忍耐啊,如果不是担心在尽兴前会把她弄坏,他是很想一鼓作气攻占到底的。
“……你太小了。”性器被夹的太紧,愉悦中又有点叫人无法忽视的疼痛,简直叫他进退两难。
听到他略显沙哑却仍然语调平稳的声音,她慢慢地坐起身来,把双手押在他结实的腹部上,用力压下了臀部。自己的下体被入得更深了,身下的雄性整个身体都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连护在她背后的双翼都颤抖起来了。她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处,这里正好是他人形的上身和披着绒羽的鸟型下身连接之处,臀部往前挪,她骑在身下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往后挪,他那覆盖着绒羽、形状异于人类的结实下肢,又让她清晰地认知到身下的雄性是只和人类不一样的可怕猛禽。
“再怎么小也能把你吃掉,你信不信?”她仗着身体被轮流玩弄自己的雄性们开发出了性欲,就大着胆子对他夸下海口。既然能从这种事里品得出美妙的滋味,只要对象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家伙,她是打算能接受就接受的,抗拒不了就得学会享受。
最初被迫和青蛇做这种事时,她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主动骑到雄性身上去的一天。
“我信。”黑羽用的双翼在她的后背微微合拢,也不知道是担心她受不了突然逃跑,还是做好随时把她从自己身上拨开的准备。
雄鸟肉柱的尺寸和庞大的身躯是相称的,稚叶努力地吞食,这支时不时旋出更长的“口红”强硬地往她的下身钻进去,每多吃下一截,她就总以为这次已经到底了,谁知道这东西还在继续变长、继续往她的肚子里面钻。宫口被顶住了,她一点也不意外,至今为止无论和哪一个雄性交配,那个地方都不了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