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会发现吗?
即使对这种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景怀有抗拒,但经过了午餐时候的那场yín戏,她的身体早就进入兴奋状态了。蛇茎似雨后春笋一般渐渐冒出,以上升之力顶开了保护穴口的肉瓣,正在把粗硕的冠首挤入她的体内。每次被插入,她都觉得这东西好像又变得比她印象中的更粗长了,它是那么的坚硬,强大的穿刺力固执地作用于一处,哪怕xiǎo_xué缩得再紧,肉壁也会被它强行撑开,最后不得不勉强地住这一整根长着肉刺的硕大雄蛇性器。
有时候进入的过程实在是太艰难了,她觉得难受了就会拒绝配合,青蛇总是哄骗她“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然而在那之后无论做了多少次,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在习惯的途中。他才不会在意她习不习惯,他只是想做而己。自从落到他的手上,她的人生就变得一团糟糕了,作为性奴,再也没有什么自主权可言。
人生的自主权没有了,但在性事上似乎还能争取到一点儿自主权,不是“做”或“不做”,而是“要做”或“还要再做”。偶尔也会有能掌控节奏的机会,比如现在,他还在外面和白狐谈话,只把尾巴交给了她,所以如果她开始激烈地玩弄他的蛇茎,说不定能让他动摇到在白狐面前出丑?那东西进入了半截,差不多就要顶到尽头处脆弱的花心,隔着一层坚韧的蛇鳞,圆柱状蛇尾上发达的肌肉因兴奋而颤动着。远在布帘另一边的他一定也知道到她正在试着主动把他的性器吞进体内吧,那张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会兴奋得面容扭曲吗?
可是,从外面传来的交谈声,两人的语调都很平淡,没有一丝异样。
似乎只有她被欲火烧灼着身心。
她抬起了臀部,体内的硕物滑出了一小截。那东西太粗大了,没有一丝空隙地卡着穴壁,仿佛原本就长在她的体内似的,小小的拉扯都能造成强烈的感触。调整到自己最喜欢的角度后,她咬着下唇迅速而用力地一口气坐了下去。“噗滋”的一声水声,在裙子的笼罩下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在她把蛇茎吞没至根部、花心被冠首重重地顶撞到的那一瞬间,他那尖尖的尾巴末端竟然抽搐一般立了起来,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放了下去。
如果是在平时,做到这种程度空气中一定已经满是yín靡的气味了。现在她身穿着这件散发出清凉香气的衣物,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被笼罩在其中,哪怕她多么放浪地摇摆身体去吞吐那根火热的肉柱,交配的特殊气味也不会溢出分毫。
又或许已经溢出了,只是她没有察觉到而已。
青蛇掀开布帘时,看到的就是她背对自己骑着蛇尾上下摆动身体的yín浪模样。
她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结束了和白狐的谈话,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时,他正在把她身上宽大得离谱的连衣裙整个掀起来。布料卡在她的两腋下,恰好把两团隐隐胀痛急需抚慰的乳肉裸露在外。敏感的乳头本来已经被布料摩擦得微微稣麻,接触到清凉的空气的瞬间,又挺立得更高了。
青蛇没有彻底脱去她的衣服,而是维持掀起衣服的状态把背对着自己的她抱在胸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