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更应该迎面而上。趁着白朗辰矛盾挣扎还未摆脱情欲束缚之际,用女儿家特有的“化骨柔”勾的他无力思索诱的她无力挣扎,就此沉沦其中堕落黑暗谷底,直至万劫不复之地!
与其将主动权放在白朗辰手中,等待白朗辰对店家女儿的喝退或迎合,不如由她自己将一切牢牢地掌控在鼓掌之中。
山不就我,那就我来就山。
毕竟她,她白芙蕖可是白朗辰最天真无辜不知世事的嫡亲二妹妹,懵懂烂漫的小孩子不懂事又直白坦率,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值得被原谅的呢!
这样一想,白芙蕖掀开织花薄被踩上脚踏。
散着一头如瀑青丝穿着一身素绫亵衣,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脚丫走到了隔壁房间,房间内还有着晦暗不明的烛火隔着纱窗摇曳出斜斜暗影。
小姑娘软声细语地叫起门来,声音透着急迫热切:“阿兄,芙儿知道你还没睡……阿兄,你快给芙儿开门,快点快点……芙儿找你有事!有要事!你快给芙儿开门!”
很快紧闭的房扉后就被打开了,白朗辰同样一身雪白亵衣,额发微湿身上还有氤氲的水汽似是刚刚沐浴过后,看见白芙蕖后他眸光低垂略显窘迫,压低声音问道:“芙儿怎么这么晚还不曾就寝,且小声些,切勿惊扰了其他客人……找阿兄有何要事?”
白芙蕖哪里会有要事?她的要事就是进了白朗辰的屋子,躺了白朗辰的床铺,上了白朗辰这个男人,让他永永远远地痴迷她怜爱她舍不得她……
“门口不方便的,我要进去说!”她小嘴一撅,不管不顾地推开白朗辰挡着门的高大身躯。
莲步快速迈进屋里,小手拂开纱幔,最后大剌剌地坐在白朗辰刚换过崭新铺盖的大床上。
她一脸阴谋得逞的娇俏模样看着转身关门走过来的白朗辰,不等皱眉的白朗辰说话,她就先行开口:“其实阿兄我没什么要事,我就是嫉妒,就是小心眼的……阿兄,我不管啊……你今个儿白天可是答应我不再和店家小姐姐玩游戏的嘛!我怕阿兄说话不算数,趁着芙儿睡着了偷偷和小姐姐玩游戏!”
她看着有些生气的白朗辰驽了弩嘴,拽着他的衣襟摇了摇撒娇道:“阿兄不要生气嘛,芙儿不管,芙儿就得在这盯着看着,省的小姐姐又和前两天一样在夜里偷偷进门和阿兄玩耍……我的好阿兄只能最喜欢芙儿一个人的,只能和芙儿一个人玩耍玩游戏的……芙儿是小心眼小气鬼,我就你一个好阿兄,可你除了芙儿还有两个亲妹妹,现在又来了一个小姐姐分芙儿的阿兄……不要嘛,不要……”、
不管白朗辰要如何对待店家女儿的投怀送抱,她都不会让投怀送抱的事情发生,哪怕事实真的如她最坏的打算,白朗辰多情到舍不得店家女儿那样的开放娇媚风骚入骨。
可是有她这个“二妹妹”随时随地黏在身边,她不给店家女儿进门的机会,言不正名不顺的店家女儿哪里又能进得了房勾搭的了人呢?
正说话间,此时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似是推门抖觉门已上锁,惊诧下敲门声乍然响起,还有一个娇媚的声音轻道:“白公子,怎地今日未给小女子留门,公子可是歇下了?奴特来伺候公子就寝……”
白芙蕖站起来垫脚凑到白朗辰的耳边,如兰芬芳的吐气低呓:“我就知道小姐姐又来了,她果然是想抢芙儿的好阿兄,不行……阿兄你快拒绝她嘛,我不要她和你一起玩游戏啦,你只能和芙儿一个人玩的……”
白朗辰身躯高大,白芙蕖玲珑浮凸的小身子踮着脚咬耳朵都是十分艰难,她话音未落身子已经站立不稳,歪歪软到了白朗辰火热坚硬的怀里,白朗辰被芬芳柔软如温香如玉的小姑娘扑了满怀,又哪里瞧得上门外俗艳风骚的普通女子?
他对着门外的女子声色俱厉:“不必了!夜深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就寝吧!鄙人就寝自己一人即可,尚不需要旁人伺候……姑娘家清白名声为重,还请回去吧!”
言及至此,门外的店家女儿心知自己是攀不上这富贵公子做妾室通房了,向来识时务的她自然转身离开,心中暗忖还好之前也拿够了金子银子倒也不甚吃亏,而且这公子长相俊美大物粗长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呢!
白朗辰看着怀中依偎着的小美人,眸光熟悉闪过一道同烛火一般晦暗不明的神采,他故作狐疑:“好妹妹,你既赶走了店家之女,不让你的店家小姐姐陪阿兄玩游戏?那阿兄今夜又要同谁一起玩耍才好度过这漫漫长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