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小花磨磨痒好不好……对了,店家小姐姐还说什么插插大棒捅捅sāo_xué……这到底是要怎么玩,阿兄等芙儿蹭蹭痒之后一定要玩给芙儿看哦……"
此情此景,yín靡到了极致,也勾人到了极致……
身下赤红硕硬的长物已经顶到那一片湿漉漉水光光的滑脂酥润,燥热难当的白朗辰顿觉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已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土崩瓦解,火热的大掌用力钳住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重重往下一按,忍耐良久的大棒硬邦邦翘挺挺地撞开湿润紧窒的小嫩花,这便终于是直捣黄龙捅入sāo_xué了……
世子阿兄6阿兄的大棒戳的好快好深,要把小花给戳坏了
白朗辰只觉身下的炽热粗硬已然顶开白芙蕖腿心两瓣丰满娇软的小花口,原以为凭着他按向少女香肩的几分力道,定可将这冒水的小sāo_xué通个通透过瘾。
可甫一进去蘑菇头便似陷入什么嫩腻酥润所在似再不得前进一般,其紧窒销魂可见一斑。
美人穴口虽汁水淋漓晶亮水滑,可其里却是媚肉紧缠九曲回廊,湿热温暖绞的夹得白朗辰粗硬欲根生生泛着疼意。
花径中软肉褶皱死死绞住大物不让动弹,如同一张闭合的小嘴儿重重shǔn xī,他爽的头皮微微发麻心下热血激荡,夹在幽窄花径中的欲物更是充血胀痛,被密密匝匝的春水花肉给缠裹的足足胀大了两圈……
白朗辰额上青筋微跳,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咬着牙道:"芙儿不是想玩插插大棒捅捅sāo_xué的小游戏吗?阿兄之前是怜惜妹妹,知道芙儿一向是最怕疼的才不想让你玩耍……现在你想玩的厉害,阿兄只有满足你了……"
说话时白朗辰劲瘦的窄腰也跟着暗暗用力,重重往前一挺一抬,胯下冲撞的力道动作陡然猛增,如此这般才将长物一寸一寸往里嵌着挤着,煞是力辛苦……
好不容易才让蘑菇圆头撞开层层叠叠的紧密花肉褶皱,一举长驱直入让小嫩花吃下他大半粗壮的柱身,他挺身顺势将欲物一抬一抽,顿觉其里汁水软腻花肉娇嫩,似无数张小口饥渴的舔舐一般暖暖的润润的酥酥的,水汪汪嫩生生的媚肉绞的他大棒畅畅美美,简直是爽的几欲要了他的性命一般!
"唔……阿兄,好痛……芙儿好痛……阿兄怎么要把大棒往芙儿的腿心小缝插……唔,插得好深好烫……别戳了,啊,芙儿真的好痛……什么烂游戏,芙儿不玩了!痛嘛,戳的人家腿心那处都要撑破了……痛死了,芙儿腿心的小花好小好小的,装不下阿兄那恁地粗长壮实的大棒……阿兄快把大棒拔出去,芙儿好痛……"白芙蕖立即娇娇地呼起痛来。
言语间还不忘盛赞白朗辰欲物粗壮有力,如此才能满足男人的自尊不是,男人不是都喜欢被夸奖欲物粗长天赋异禀,想把女人操得哭哭啼啼的吗?不过她这阿兄倒是的确有这样雄厚的资本了,也的确让她爽到了!
白芙蕖眼眶一热,眸中迅速就酝酿了一汪盈盈珠泪,长睫忽闪晶莹的泪珠子就往下簌簌而掉。
其实刚刚待白朗辰那滚烫肿硬的巨物插入之时,她耍了些小小心机轻轻腹,让本就细嫩娇小的窄穴的更紧更嫩些,如此便更像个是不经世事的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