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听几句她的暧昧喘息,诶呦,真的是不得了,这又是娇喘又是呻吟的,又媚又软,听的白芙蕖都不由啧啧称叹,好一个大胆浪荡的小yín娃……
尤其是那出口的呢喃细语,当真是骚浪到了极点,又放肆又直白,直听的人心痒难耐:“嗯……爷揉的小女子奶儿好生舒坦,求您发发慈悲再摸摸奴的另一只奶儿可好……唔,爷,怜惜怜惜小女子……小女子从未见过爷这样大这样粗的阳物,爷的阳物长得好生俊俏粗壮,奴都得两只手才能环住爷这粗粗长长的大阳物,又烫又硬的,弄得奴阴阜流水不止……奴粗通乐理,现在给爷吹箫一曲可好……”
这店家女儿不过蒲柳之姿貌不惊人,可私下这骚浪魅惑的大胆作风却也不容小觑。
怪不得能让她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阿兄也忍不住顺势而为了,不过还好,她掐算着时辰来的及时,两人此刻还未进入正题……
眼见店家女儿已经是低了螓首娥眉,朱唇轻启便要吹箫一曲,白芙蕖面上摆出如花笑靥,语带小女儿态十足的欢喜雀跃,她甜甜地唤道:“阿兄阿兄,阿兄快看芙儿的头上插了什么?阿兄你瞧芙儿这般打扮好看不好…这么巧小姐姐也在阿兄房里?阿兄你和小姐姐在玩什么……”
白朗辰倒是从没想过要给自己多添个通房妾室,不过这几日阴雨连绵困在客栈之中乏味的很,忽然有这妙龄佳人自荐枕席,也是一桩风流美事。
此女虽相貌平平可胜在娇媚风骚,面上是小家碧玉的可人儿却又在床上放的极开,他百无聊赖之际也就半推半就顺其自然了,不过是离去时多赏些银钱罢了。
今日此女又借着送茶之名相勾与他,青天白日倒也别有趣味,然刚兴起还未成事,他便发觉那个多年不见的妹妹竟是直接推门而进,唇角微抿顿觉心情不虞。
不过自去那乡下庄子接白芙蕖回京的这数日相处,观其言行举止整天都是颔首低眉不声不吭的,想来也是知情识趣的,走近发现不对也该乖巧的关门离去。
所以他也没有打断身下女子的喘息呻吟,没想到这丫头竟胆大如斯,竟当做视若无睹般越走越近,甚至还出言发问,白朗辰自是没有当着亲妹做出yín_luàn交欢之举的奇怪癖好,动情时刻被人一扰顿时教他兴致全无。
白朗辰长腿一抬,将脚旁偎依半跪的女子给踢了开来。
看着那半裸女人神态惊惶,见有人来了十分的慌乱抖如筛糠,双手还急急忙忙地揽住凌乱的襟口摸索穿衣,他更是厌烦不已。
原以为是个有胆色的,结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有胆勾引他,不过来了一个小女孩便吓成这般……
大手随手扯下长袍一拉一抖,好生掩住胯下那勃然怒发的长物,世子爷略带不自在地将双手盖在那处肿胀所在,这物什一旦生龙活虎起来,倒不是一时之间便能偃旗息鼓的……
他轻咳一声,神情严肃目光不悦地看向已经掀了纱幔走过来的白芙蕖,眉头紧锁,语气淡淡却能听出几分愠怒来:“二妹妹这些年不见,想来将诗书礼教都忘得差不多了,怎可如此没有规矩?进房前不先敲门,竟还如此大呼小叫,这又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白芙蕖当然明白白朗辰话里话外隐隐的怒气所为何来,好生生一个气血方刚的好男儿正是情欲偾张之际,却被她给硬生生打断,哪里还会好脾气的讲话?
心中如明镜,不过她人却是当即愣怔在场,低眉敛目的她看着那坠着两颗圆润珍珠的绣鞋鞋尖微微探出裙摆,狠狠咬住下唇,微微吃痛后很快便酝酿出汹涌的泪意。
她语带哽咽,跟个小可怜似的:“阿兄说的极是,是,是芙儿失了规矩……之前看着客房装饰雅趣,那桌案上的青瓷花瓶里还插了几株新开的桃花枝,不由想到幼时,幼时阿兄与芙儿玩耍之事,那时阿兄会在三月桃花初开之际,给芙儿摘了桃花簪在头上……一时兴起便想这般打扮来给阿兄瞧瞧,瞧瞧……”
说着说着已是哽咽的泣不成声,她好像是委屈的很了,一边啜泣一边呜咽道:“阿兄说芙儿不守规矩没有敲门,可芙儿进的是阿兄的房门,小时候芙儿一直是如此的,阿兄也从未说过什么……芙儿也没有大呼小叫,芙儿不过是想阿兄看看芙儿头上簪的花样,问问阿兄在和小姐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