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莺娘忍不住一下,手指在玉柱的尖尖眼儿处轻轻扣弄一般。“是停下呢,还是要重些呢?”
“重些,好莺儿,再重些罢。莫停莫停。。。”
莺娘见了,更是笑的花枝乱颤,颤得胸前一对儿椒乳也更着上下蹿着。看着眼前这对形状姣好的玉乳儿,少年着了魔般,一口叼住那艳红的乳头儿。嘴里“啧啧”地吮着,学不会高深的技巧,只若还孩童吮奶般大力地吃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着冷落一旁的另一只乳儿,那点儿艳红从指缝中漏出来。每重重吸一口,身上女子的呻吟声便娇一分。
“莺娘,莺娘~”少年不断地耸动着,忽觉得脑中一片儿白光闪过,腰眼一麻,再守不住关,将那万千的子孙通通交了出来。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猛地清醒过来。天刚蒙蒙亮,身边也未曾有那妖娇的女子,只有被他的儿濡湿了的亵裤。气恼地将亵裤褪下来,卷作一团扔在一边儿。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将那团脏了的亵裤藏进了床底下。
刚藏好,门外就传来了梦中女子的声音。“鸿儿,你起了吗?咱们今日该去乡下租子了。”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眼见着腹下的东西竟又开始不争气地抬头。少年郎忙念着论语平复清明。“母亲稍候,我这便出来了。”
“那成,等会儿你自去前厅用了早茶罢。”
“好。母亲慢走。”
门外的莺娘忍住笑意,扭着腰肢离去。真真儿是个少年郎呀,那味儿大的,透着门缝她都已闻到了。
初入世莺娘新寡俏儿郎恋母成痴(四)
用完早茶后,赵意鸿略微拾了一番,便赶着驴车,同莺娘一起往乡下赶去。屠户的名头虽不好听,到底也还是一项赚钱的营生,否则也拿不出典买媳妇的本钱来。这几年来,赵家在乡下也是囤了不少田地。眼见着秋时便要来了,怕那些个儿佃农听闻赵屠户的死讯,会起些不该有的心眼,二人必得去定定他们的心思。
家养的驴儿慢悠悠地踏着蹄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约莫过了半日,莺娘同鸿哥儿二人下了驴车,坐在一株大榕树下用些干粮。疲懒的驴子,慢悠悠地跑到溪边儿吃几口水。
夏日的正午,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刻,饶是坐在驴车里,也是闷出一身汗来。莺娘心间一股子燥意,脸儿也因天热浮着两团红晕。一下车便似没骨头般倚着榕树,更添一分慵懒的风情。
“母亲,喝点水罢。”少年对着眼前的美景,不敢抬眼多看,低了头递过水囊去。“日头毒辣,母亲莫要中了暑气。”
“鸿哥儿真是体贴人。”一只莹白的素手伸来,接过他手里的水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擦过他的掌心,一股瘙痒,透过皮肉,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似是看出了少年的异常,那只手又轻轻地附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了,那儿不舒爽吗?”看着莺娘那双明媚的眼眸,少年忽的退后,“鸿儿无事,母亲不要担心。”说罢,复又低下头去,再不敢看莺娘一眼,默默地吃起干粮来。
在少年见不着的地方,方才满脸关心的女子,如今却是笑的狡狐一般。
夏日的天,总是叫人没法子摸透它的脾性。将将吃完干粮,方才还是艳阳的天儿,竟忽的下起了泼天的雨。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这般猛又急。二人慌忙奔向溪边的驴车,不过片刻,却已是淋得通身湿透。待得上了车,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