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动作就是敏捷。
“您怎么不早说?”池漠洲看着他问道。
“我以为你知道,谁知道你查东西这么不靠谱,这都没查出来?”池厚德眨眨眼,耸耸肩。
在池漠洲眼里,这位老爷子那真是太不正经了,他阴恻恻地说:“爷爷,这么大年纪还这么顽皮,像话吗?”
“呵呵,皮一下很开心啊!”池厚德笑得欢快,拿过一旁的手机晃了晃,说道:“你爷爷我也是上网的。”
池漠洲:“……”
池厚德啧啧地说:“我看人家小琨子比你聪明啊!你国外的资历是混的吗?那么大名气不知道用吗?她崇拜的人都巴着上赶着你吧!真是蠢啊!”
他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池漠洲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站起身便往楼上大步走去。
池厚德“诶”了一声,然后气道:“你小子过河拆桥啊!下次休想再让我老头子给你出主意!”说罢还觉得不解气,自己嘀咕道:“追个女人这么费劲,要是没我,这辈子你只能打光棍了!”
容家老宅家厅里,甄蕴玺与雷琨并肩而坐,甄蕴玺轻柔的声音徐徐响起,“你看,这里改成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
这是一种享受。
雷琨垂着眸,问她:“我也想过,但是作为男人来说,我认为我那样的设计更加舒服,我去把成衣拿给你看。”
“还有成衣呢?”甄蕴玺有些惊喜地抬眼看向他问。
“是的,还不少,我去拿。”雷琨说着,站起身。
“还是我和你去看吧!”甄蕴玺抱着他的设计本,和他一起往房间里走去。
雷琨的心有点飘,眼神也有点飘,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和他一起去他的房间,一想到要和她独处一室,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这些日子,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在她面前,却总像个毛头小子,让人觉得不解又可笑。
甄蕴玺走进雷琨的房间,他的房间很有特色,个性的装饰还有很多奇怪的摆件装饰品。
她颇有兴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项链,雷琨一边穿他设计的衣服,一边说:“那是从国外带来的,你喜欢什么就直接拿走。”
每一件东西都是根据她的品味来挑选的,回忆有毒,也是支撑他一路走来的东西,他曾以为她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可是在国外,曾经交往过的女人全部面目模糊,唯有她在他脑中,时间越久越清晰。
甄蕴玺回过头,见他穿上休闲夹克,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捏起他肩的部分,若有所思地说:“你说的对,我真的是想的少了。”
雷琨问道:“你看这件衣服符合我的气质吗?”
甄蕴玺欣赏地看着他,点头道:“很少有人把夹克穿的有型,其实你的气质本就不同,带着一丝不羁,所以这样的衣服反而更让你与众不同,气质不俗。”
这一夜,两人在房间里谈到了凌晨,其间雷琨把他收集的小东西都拿出来,甄蕴玺本不想要,最后还是带了两个回去,实在是太喜欢了。
清晨,甄蕴玺打着哈欠走出来,容老太太在客厅笑眯眯地看着她问:“从琨儿房间里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