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李维倒是没提到过xing爱一类,不过变态的历程还是让他在通篇看完之后瑟瑟发抖。
但人性和哲学是文学的永恒命题,没人把它们当色情和□□看,靠的还是自制力和平衡力。
跑了十分钟左右,他把铿锵有力的音乐换成久石让的钢琴曲,也逐渐放缓了速度。
自从看过那部小说,跑步时三顾身侧,并非害怕自己突然被谋杀,偶尔也想着,怎么没人来杀我之类的。
平静的日子呆久了,总想弄出点冲突给自己玩玩,很多时候,人不是不甘平凡,只是不能忍受平淡。
康明宇开学很久了,十一放假,他打算和汤恩去三亚玩。母上大人打电话叫他务必回家转转,儿行千里母担忧,所以格外思念。
康明宇的家庭并不复杂,母亲是语言学家在职大学教授,父亲是医生,如今开了自己的医院。
父母都是极开明的人,并且一早就知道儿子不喜欢女人,不曾公开探讨亦没有苛责,所以他就肆无忌惮的游荡。
他拒绝回家后,打电话给汤恩。汤恩最近应聘一家小公司的总监,简历还在漫游中,杳无音信,于是一口应下。但他要求改变历程,三亚变大理,去云南破败的古城。
无所谓啊,只要和汤恩在一起,就实现了旅行的意义。康明宇欣然接受,这样一来,就确定了出发的时间。
他晨跑回去,汤恩的车已经停在单元门口了。千钧一发之际,他跻身电梯中,疯狂冲刺,在瓷砖上滑行,迅速转弯来到门前。
汤恩背对着他,烦躁的将手机贴近耳朵,无人接听。
“嘿!”康明宇突然发出恐吓声,手未及拍到汤恩肩膀,他已经回头了。
“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
康明宇摆弄一个风骚的造型,“这不,晨练。没带手机,感受一下不被尘世困扰的平静。”
汤恩瞬间冷下脸,“想不到你还有佛系生活的爱好,那你修行吧,我走了。”
“哎哎哎,”康明宇一个熊抱扑上去,“别走,你这样阴晴不定怪吓人的。我这就去换衣服,你吃了没,要不我做早餐给你吃。刚学会做草莓果酱。”
康明宇的厨艺在一众友人间算得上佼佼者,他怕汤恩坐飞机不舒服,没有弄甜腻的食物。清醇的牛奶和烤面包片,他把果酱用小勺蘸着硬要汤恩尝尝。
“我不太爱吃甜。”
“没事,你就尝尝。”
“我不爱吃怎么尝?”
“不碍事啊……”
汤恩无奈的扶额,大多时候,康明宇的脑袋就像进水了。
抵达机场时,因为目的地正在下大暴雨,飞机延迟的两个小时。康明宇拉着汤恩在候机室打游戏,迷恋芈月的他,励志要输得连裤衩子都穿不上。
他们坐飞机抵达昆明,又不得不乘坐夜间的火车去大理。大理在丽江的前几站,康明宇翻弄座椅口袋里的报刊时,已经脑补了严密的旅行计划。
临近午间,空姐送来简易包装,里面有热狗、酸梅、零食包和龟苓膏。
龟苓膏是康明宇的一道魔障,他指着中药果冻说:“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同班有个男生,他妈妈是七公司的经理,夏天就往他书包里放许多龟苓膏。我们都以为是果冻,味道还挺独特,他就分给我们吃。后来有次回家忘记书包里还放着一个,我爸问事谁给的,我就说是同学,还跟他说好吃。我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