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我知道。”
“谁说我不会,你知道个屁!”
“那我哭给你看,你看不看。如果你想看你就跟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看,也许你说了我也不给你看,但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给你看,所以你到底看不看。”
隋愿努力沉住气、憋住脸,扼杀脑海中将他扔出去的冲动。我叉,老子就想说一句话,心中有句妈卖比!
后来,蔡仲终于在隋愿背上睡着了。安静的,像夏日里困倦的小白兔。他的手始终紧紧勒在隋愿脖子上,好像把会被丢掉的事信以为真。
隋愿把他带进御景园他都没有醒,用异常艰难的姿势取出口袋里的钥匙后,他背着蔡仲走进卧室,直接将他扔在床上。
“咦?到家了吗?”
房间里没有开灯,蔡仲的酒劲儿依然活跃,从落地窗走进来的月光轻柔的抚摸他的脸,他低哼一声,抓住一旁准备离开的隋愿。
“祖宗,你还不睡?背你回来比我这么多年参加的体育比赛都重。”
隋愿已经耗尽所有能量,不然肯定趁现在月黑风高夜,将他打个半残。每个见过蔡仲酒后撒泼的人都曾这样想过,吐槽他的酒品可以写出一本十万字的书。
“可我还没洗澡…”
隋愿握紧拳头,张开,复握紧,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别洗了,睡吧。”
“你这么不讲卫生会生病,会有小虫…”
隋愿直接用手堵住他的嘴,“闭嘴,我这就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放好热水,调整好温度和浴室的光线,又用吸水毛巾把地板整个擦一遍,这才放心的把蔡仲送进去。
“你在这洗,洗完了叫我。”他说完关上门,疲倦的坐进客厅沙发里抽烟。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让蔡仲跟任何酒粘上关系,如果非喝不可,立刻把他打晕。在酒吧工作这么久,阅人无数,他就没见过谁的酒品能差成这样。
一根烟还没抽烟,浴室里一声雷动惊天,整栋楼都能听到鬼哭狼嚎的□□声。
隋愿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冲进浴室里揪起地板上的蔡仲。
“你丫又作什么死啊!”
蔡仲委屈的看着他,“我…我就是想拿条毛巾…”
隋愿终于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界。
封闭的浴室里烟雾朦胧,头顶仿佛有一片云,不时降下冰冷的水珠。逐渐升高的温度让蔡仲看起来更像酒鬼,脸上泛红,嘴有桃色,迷离的双目异常诱人。
隋愿重新把他抱回浴缸里,他光着身子,臀部坐在水中,却把两条腿搭在瓷壁上晃动,玩得不亦乐乎。
他左腿侧胫上有条新结痂的伤疤,万足蜈蚣于空中扭动,趴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突兀。
隋愿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摩挲上那条近二十厘米的伤痕,可能因为是在侧面的缘故,他昨晚真的没看到。
“别碰,好痒。”他笑着,把腿从隋愿手中抽出来,蹬住边沿的时候滑了一下,仰面栽进水里。
“咳咳,这水…不太新鲜了…”
弄得隋愿哭笑不得。
他顾不得褪去衣裤,一步迈上水中把蔡仲托起来,衬衫湿漉漉贴在胸口。
蔡仲家的浴池很大,像张双人床一样。他躺下来,将一条胳膊垫在蔡仲颈部,得他把不新鲜的水都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