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衣服边缘滑入,隔着胸罩抓住她的乳房,胸口的酥麻感唤醒了大脑中的警铃,她突然挣扎,伸手把男孩推到了一边。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稍稍平复了一下,袁朗无辜地说:“是你自己滚到我怀里的。”
“对、对不起。”白芷声音微哑,她迅速地爬了起来一头扎到了床上。袁朗复又躺下来,胸腹仍旧不断起伏着,仰脸看了看将脸埋在枕头里的白芷,唇角的笑容慢慢加大。
“你小心啊,再掉下来诱惑我,我可不保证还能这么绅士。”
白芷像个驼鸟一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袁朗忍不住笑开来,脸痛得皱起,嘴巴痛,下边也痛。
又躺了一会儿,下体还是硬得不行,他跳起来钻进了浴室。
静夜里,水落在地面的声音非常清晰,白芷侧耳听着,她也热,刚刚两人搂在一起出了一身汗,现在衣服都是贴在她身上的,她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刚的吻,袁朗的唇和他的人一样,清新的如同夏威夷的海风。
如果再年轻十岁就好了,如果没有程菲,没有程风去,没有儿子……但是根本就没有如果……胡思乱想着她睡着了。
袁朗从浴室里出来挤上了她的床,他的手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粗大的ròu_bàng贯穿她,接连不断地推送,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
她嘴唇微张,发出细微的娇喘,细白小脸上散着红潮,袁朗弯身将脸贴近了。
“不……别走……”白芷张开眼,眼前是放大的一张充满朝气的俊脸,她惊叫了一声,蓦地坐起了身。
“啊~~”两个人都捧起了脸,疼得呲牙咧嘴。
“你这是二次伤害啊。”袁朗捂着受伤的嘴角。
“谁叫你离我这么近……”尾音越来越弱,白芷突然记起了那场春梦,脸一下子红了,“我该回家了。”说完,她溜进浴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