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敢有别的野男人试试?”程菲以一种笃定的神态看着她,他太过高大,姿势总有点居高临下。
白芷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说话的重点不是这个,而他听到的重点却变了样。
“你不就是野男人吗?”白芷斜睨着他,神态很挑逗,“不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程菲看着她,意外沉默了片刻:“她只是妻子,并不是别的什么女人。”
白芷怔忡了一会儿,心底烧起一股无名火:“你的意思是不会阻止我再婚了?我的老公也不算别的男人。”
“不是。”程菲答得了断。白芷从架子上取了一把剪刀,刀尖明晃晃的有点人。
“你要干嘛?”程菲握住她的手腕,白芷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想把你脑袋剖开,看看里面什么构造。”
程菲反而笑了,握着她的手把刀尖比在自己胸口上:“不如剖开这儿,看看我的心什么样子。”
“对极了。”白芷扬起手做出一个用力向下刺的手势,程菲却用力把她压在镜子上,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肉柱抵上花心,贯穿到底。
白芷手里的剪刀掉落在地上。
他用力撞击她,动作很凶狠,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作风。下体在男人突然刺入时缩紧,在还没适应的轻微干涩中那欲物已经在甬道中快速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