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吗?完全没有,如果她希望这个家还保持现状,她只能同意。
“能做到吗?”程菲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前。
白芷仰起头,望着男人英俊的脸,眼眸里有种凄苦和顺从:“能……”
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经不知多久没碰过自己的胸部了,即使做爱也只是直奔主题,只是完成一项任务而已。
她的胸部除了她自己洗澡的时候会碰,恐怕没有任何人想要碰了。
男人对她笑了笑,温柔地对她说:“你先去洗个澡。”说完,伸手把一套同款的白色睡衣递给她。
白芷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咚咚直跳,她紧紧抓着那套睡衣跑进了浴室,心惊肉跳地冲了个澡。
她的手有点发抖,内衣穿了半天才穿上。她心里不仅紧张而且是害怕的。
这辈子她只有江一平这一个男人,她的身体也只被这一个男人看过,摸过。她的乳房只被自己儿子和丈夫江一平吸过,而且那时儿子只是个婴儿。从来都没有让第三个人看过,更不用说给成年男人哺乳,那对她来说是很难做到的事,可她还必须要去做。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正在灯下看书,侧脸英俊而专注。
她轻轻叹息一声,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会得这种怪病,看来世界有时候有一种变态的公平存在。
她站在浴室门边,头发上的水滴在木地板上,滴答,滴答……
程菲抬起头,扭过脸来,他目光定在她身上打量着。
她穿着白睡衣、湿漉着头发,羞怯地站在门边,看向他的眼眸像只胆怯的小鹿。
画面有种梦幻中的色,程菲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此时的她,完全不像个已婚女人。
他放下杂志:“坐在床上吧。”
她赤着脚,走路没有一丝声音,来到床边坐好,双手交叉扭在一起,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程菲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捏住睡衣的衣领,向两边拉开。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抓住:“你干什么?”
他注意到她的手很白很纤细,手掌有点粗糙,却很温暖柔软,身体突然产生了某种特别的情欲,只为那样一只细白的手。
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反应。想想他自己大概有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不要怕。”他出声安抚,手没有继续,也没有回。
僵持了几秒钟,白芷的手轻轻回去了。
她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这是她应该做的呀,还愚蠢地问对方要做什么。
程菲动作轻柔地把她的睡衣褪到了腰间。
他唇角微微动了动,她里面居然穿了胸罩,是那种很薄很普通的文胸。
可以看出来她乳房很丰满,露在外面的肌肤非常白皙细腻,可是说是很诱人的,程菲想不通为什么江一平那么痛快就会答应这份协议,把自己老婆身体这么重要的部位卖给他。
“可以把胸罩自己摘掉吗?”他用柔和的声音问。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红着脸哦了一声,就把双手移到背后去解胸衣。
白芷觉得自己的手抖的厉害,平时很简单的动作,这时做起来却很困难,怎么解也解不开。
程菲看她紧紧咬着嘴唇,罩在睡衣下的双腿在轻轻抖动着。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实在抖的厉害,伸手过去抓住了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