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的注视下,她还是悄悄将头一点:“爽了。”
“哦,那我们继续。”程栋颔首,马上又运起手腕,捏着毛笔一端开始操控毛笔在丽娘的通道里来回chōu_chā。
他此举可折磨死丽娘了!
毛笔柔软的顶端沾饱了阴液,变得越发的顺滑柔软,但却依然保持着羊毛的特性。如今这些羊毛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她的通道里来回扫刷,丽娘敏感的通道几乎都能察觉到那一根根纤细的羊毛是如何在她的通道嫩壁上轻轻摩擦的……
这纤细入毛孔的触感简直比男人ròu_bàng狂猛的操干更加令人几欲疯狂。
通道不过被摩擦几下,就开始疯狂缩,小腹深处也自我保护般的涌出来大股大股的阴液,仿佛要将这一团邪恶的羊毛给包裹起来,不允许它再继续作恶了。
可是,毫无自主意识的阴液又如何斗得过程栋这个阴险狡猾的家伙?
阴液从通道里流淌出来,不过是将毛笔顶端的羊毛给冲刷开。应着涌出来的阴液,程栋不退反进,连忙挥舞着毛笔更加用力的在她的通道内chōu_chā起来。
大股大股的阴液也都透过散开的羊毛缝隙流到穴口。这阴液这么多,都把她的穴口给冲出一个圆圆的小孔,液体哗啦啦的流出来,现在椅子都兜不住,又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很快就聚成了一滩。
“还真是越流越多了啊!”
程栋颔首,他又随手抓了一把毛笔。
丽娘一见,她的整颗心都选到了嗓子眼。
“大公子,不要!我不行的!”她忙叫。
可她的反对从来都没被程栋放在眼里过。甚至可以说……她的反对从来都没有被那些男人放在眼里过。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他们想要操干她,那都是给她脸了,她又哪来反抗的资格?
因此,程栋径自对她的反抗视若无睹。
他抓起毛笔,就又捡起一支和那只羊毫笔差不多的又插进了丽娘的xiǎo_xué里。
chōu_chā几下,他还嫌不过瘾,又插进去两只。再插几下,再扎进去一支……
才来回chōu_chā了不到二十下,他手里七八支笔就已经全都插进去了!
毛笔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现在却都一股脑的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这些平时握在手里并不显多粗的笔,现在团在一起,却已经有婴儿的手臂粗细。如今它们全都被程栋握在掌心,也将丽娘的穴口给撑得大大的。
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现在已然有了一点饱胀的感觉。这硬挺的触感又和ròu_bàng截然不同,令丽娘很不适应。
“唔……大公子饶命,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现如今,她只能低声下气的向程栋求饶,以期他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饶恕她。
可是,在人前谦和有礼好说话的男人,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丽娘你不乖哦!”程栋浅浅笑着,还伸手往她的花瓣上弹了一记。看到丽娘又一个哆嗦,他顿时笑得越发恶劣,“本公子的惩罚才刚刚开始,都还没到最后呢,怎么就能半途而废?要是这样,那也达不到惩戒你的目的啊!”
说罢,他又握紧了手里的几支毛笔继续chōu_chā。
穴口被撑得这么大,穴口的软肉根本连缩的余地都没有。丽娘只能大张双腿,任由xiǎo_xué也被撑到最大,让几只没有生命的毛笔来回操干。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就罢了。可是,这些毛笔长短不一,也就是说不管程栋把这一大把毛笔给推进到什么地方,丽娘的通道里也几乎各处都能被毛笔尖端给摩擦到。
这些毛笔也不全都是用羊毫制成的,还有兔毫、狼毫等等,其中狼毫笔最多。
再柔软的狼毫,那也会比羊毫要刚硬一些。如今这些东西在丽娘的通道里肆虐,不停的和她那就连被羊毛摩擦都会颤抖的通道摩擦,而且刺激面还扩大了那么多。那么这chōu_chā给丽娘带来的刺激感自不必说,丽娘紧张得双手紧紧抓住两旁的扶手,指甲都快把木皮给抠破了。她的双腿双脚也紧紧绷住,脚尖蜷缩成一团,好容易才将都到了嘴边的呻吟声给咽了回去。
程栋见状,他却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