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妞大怒，扬起手掌就朝他的右脸扇来，但那响亮的耳光半路哑火了，因为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给抓在手里，张小武捏着她的手腕，但觉软若无骨。

“你……”春妞气得脸发紫。

张小武继续傻呵呵地笑着，“这不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自己不关门呢？”

“你……，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理发啊！你不是开理发店吗？哦，不欢迎，那我走了。”说着，张小武站了起来，依依不舍地把她的手放了开，转身就走。

春妞沉默了一下，想想确实也不能完全怪他，谁叫自己不关门呢，但这送上门来的生意不做岂不是可惜？眼看着张小武已经出门了，他赶紧跨上了两步，扶住门边，对着他喊“你回来。”

张小武转过身来，乐呵呵地走了回来，自己坐在镜台前。

春妞把一个围巾围在了他的身上，正色道，“我警告你，你刚刚看见的可不能说出去”

“你说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张小武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春妞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嘿，你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呵呵”张小武傻笑着，“你还是第一人夸我聪明的。”

两个人这么一拍一笑，一下子将刚开始的尴尬一扫而空。

聊了几句后，氛围就安静了下来，只听理发剪很有节奏地响着，说明春妞的剪功已经很成熟了，张小武的头发如雪花般飘洒在他的脸上和围布上。

春妞在后面剪了一阵，又绕到他前面，这下张小武要大饱眼福了。他的双眼盯着她胸口，嫩得能滴出水来，距离又这么近，顿时有种要伸手过去，虽然说体积确实不大，但在她紧身衣和胸衣的衬托下，还是显得很突出，很有吸引力。张小武不禁添了添干裂的唇，他甚至想扑上去扒掉她的衣服啃上一阵子，一定很过瘾，这样想着，张小武心痒得不行。

春妞发觉到了他的目光，手上一停，瞪了他一眼，“再看，我一剪刀，插进你的眼睛。”

张小武才不怕，“那叫我不看那，看哪？”

“你闭上你的狗眼”春妞脸拉长着说。

“好吧”张小武如她所说，闭上了，但没有完全闭，而是眯着眼，还是盯着看。

怪不得那些老爷们不管要不要理发都爱往这钻，原来是看她啊！她的打扮比城里发廊的女人要清纯，却又比村里的那些女人时髦开放。

张小武直感觉那两陀一直在自己眼前晃着。

春妞也发现他在眯着眼偷看，她本想给她乱剪一通，或者直接给他头上来个洞，让他出去没法见人，但想想她不能这么做，这是她的工作，她的生计，要是这样乱搞一通，砸了她的招牌，往后，人都跑到村东头那个肥婆那去剪了，那可是她的强劲对手。

肥婆强在哪？技术不如她，长相和身材更是不如她，年纪也比她大，还一身的肥肉，在理发这行业，看相不好，会影响生意的。

但这肥婆的生意不会比她差，原因就在于这肥婆半理发半卖，你在那理个发三块钱，加个一块钱，可以摸遍她全身，再加个两块钱，她可以撇开双腿让你来一把，又是白菜价，她就是名符其实的一辆公交车。

那些个不正经的男人趁着老婆不在的时候，或者身上有两钱的光棍汉就会去那里理个发，刮个胡什么的，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这已经是杏林村公开的秘密了。当然张小武是不会去的，他嫌她太脏，还是看着春妞舒服一些，得不到，过把眼瘾也不错。

所以肥婆的生意一直都比她好，于是乎靠技术吃饭的春妞当然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想到这，她无论如何不能在张小武的头上使坏，她的眼睛又瞪了他两次，就任由他看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做这行的，难免会被人趁着她理发的时候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想想也就没什么。她又恢复了常态，继续认真地给他理着发，张小武似乎得到了默许，他更是睁大了眼，这次更过份，他的脖子悄悄地伸得老长，往她那白花花的沟沟里看，脖子差点扭断了，因为还差着那么点距离，他就是看不到更多。

张小武心里大叫遗憾，所幸刚刚在她房里把她给看了个精光，只是时间太短，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再看一次，最好可以让他那个一次，张小武发现自己也真的有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