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这个好看的、有才华的,可是她的男人呢。
玄陈思考的地方火在烧,身上却也沉得住气,至少还能平稳的问她,“看什么?”
北夏伸手勾住他脖子,主动送上温香软玉,“看你这条件,我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我赚了。”
玄陈反守为攻,缠了她的小舌头,手下也没休息,解开她已经被蹂-躏过一次的风衣,温热的十指穿进她黑实的长发,触到她头皮是一阵透心的麻。他很老练,但又好像没什么经验。
北夏一时走神,被他咬了舌尖,他说:“什么时候都能走思。”
“我在想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北夏也咬他一口,咬出血。
玄陈把唇瓣上的血都聚在舌尖,送进北夏嘴里,直抵喉咙。
鲜血的腥味儿窜的口腔哪儿哪儿都是,一张嘴,薄荷换成了铁锈。
玄陈抽出一只手,拿着北夏的手,往下带,“再给我扣子解开。”
北夏怕惯出他以后不自己穿衣服的毛病,“衣服都不自己脱?那你也别自己做了,雇个人吧。”
玄陈皱眉,弯曲手指敲在她脑门上,“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北夏只给他把衬衫解开,他的胸肌光看看就叫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摸上一把。
她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眼底着起火来,炽烈,旺盛。
玄陈看出来了,自己脱了,他觉得,他的有些东西,诱惑性可一点不比腹肌弱。
他非常无耻的拉着北夏去寻,“要看看吗?”
好变态!
北夏手抽回来,“拒绝。”
玄陈笑,解着她扣子,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清清凉凉了。
他分开她,看了看,有红肿,掀起眼睑是一双心疼的眼,“你怎么不说?”
北夏并上,从脸到脖子,全是火烧云,“我说了,你没听,你一点也不心疼。”
不心疼?玄陈坐起来,“不做了。”
北夏看过去,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赌气的含义,没有,只有心疼。
她也心疼了,拉拉他的手,“好了,我没那么娇气。”
把他哄得那骄傲又开始找不着北,北夏想想自己那许久未被耕耘的地界,心里叫苦不迭,那么彪悍的东西,这尺寸对不上吧?逞什么能啊!他说不就不了嘛!瞎几把心疼什么!
密密匝匝俗套又不可避的互相安慰过后……玄陈深呼一口气,口儿对着口儿,问:“行吗?”
北夏不行,但看他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的模样又立马心软,“还好。”
玄陈一分一分,呼吸都变得小心,北夏感觉被填满时,看他表情,似乎才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
她突然脑袋一抽,抓住他的胳膊,跟他提议,“要不,我们换个别的什么地方?”
玄陈被刺激住了,猛地一下,北夏眼泪立马掉下来,剧痛让她脚趾蜷起,没任何其他感觉可言。
红色的东西顺延出来,玄陈慌了神,苍白起一张脸,四肢被他大脑支配的慌慌张张,不敢碰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北夏……”
北夏眼泪还在掉,疼痛叫她说不出话,他妈的,跟个小雏一样还见红了。
玄陈被她眼泪流的清醒过来,拿来他一件大衣,把她裹严实,开车去了章婕医院。
章婕看到他抱着北夏,还穿着一款男士大衣,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把他轰出门。
玄陈不想出去,也不想跟她推搡,“让我在这里。求你。”
章婕笑了下,觉得他是吓坏了,没忍心再赶人,“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