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不敢动了,心跳快的让她缺氧,她只能张开嘴,可刚一松开牙关,玄陈舌头探了进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阻止她说话,那现在就是在吻,确切的吻。
北夏早过了认死理、纠结到底的年纪,这个吻让她舒坦,冲散了她的愤怒,她也不气了,攀上他脖子,尽情的回应,扭动水蛇的身子,摩挲他的骄傲。
玄陈呼吸愈发粗重,也不忘在北夏腰上摩挲,同时更不放过她的深不可测。
一个女人,最美的地方不过是张开两条腿,把所有风光都展现,毕加索如是认为。
北夏也这样觉得,玄陈也是。
门外讨论声还在继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全方位剖开他们对彼此的渴望,也承受着刺激和心慌意乱,逼仄的阁楼上空气开始稀薄,叫他们更努力的在彼此身上攫取氧气。
直到人声渐远,玄陈把北夏的束缚撑开,埋首在她颈间,放肆的侵略,侵略的北夏生疼。
她抬脚踹他,他更用力,侵略更用力,索取更用力。
北夏想都不想也知道,自己的脖子没法儿看了,多少天高领衣服都挽救不了。
玄陈手伸到她身下,隔着布料触碰她的最敏感,不管她如何反应,他都不打算停下。
北夏死死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布料,一口咬下去,肩膀见了血。
玄陈现在感觉不到疼痛,他箍着北夏的胳膊更紧,身下已经抑制不住的难受,“想……”
“你知道……我是谁吗……”
“北夏。”
……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这个……猴儿的……小无赖……”
第26章
要不是有人敲门,玄陈就进入北夏了。
姑娘声音脆生生的,“里边是有人吗?”
玄陈也不藏了,“马上出去。”
姑娘笑了,“玄陈啊,你怎么在这儿呢?”
玄陈没答,“我等会儿下去。”
“成。”姑娘应一声,走了。
玄陈躺在地板上,那截还硬挺挺的朝着天。
北夏把他裤子扔过去,“穿上。”
玄陈拉住她胳膊,“想要了,特别想要。”
北夏把衣服整理好,“我现在不想要了。”
玄陈看着北夏,觉得她心真狠。
北夏挪过去,很正式的问他,“你是要把我当成你的炮-友,对吗?”
玄陈似是听到什么荒唐,坐起来,“当然不是。”
北夏懂了,“那你喜欢我那话就不是闹着玩儿的,对吧?”
玄陈笑的无奈,“当然不是。”
北夏:“可我每次问的紧了,你都不承认。”
玄陈身下的火渐渐熄灭,他把北夏搂进怀里,“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期待,但更多是害怕。”
北夏靠在他胸膛,如此亲昵。
玄陈双腿把她整个包住,又说:“你怕成那样,叫我怎么承认?”
北夏想想,好像是这样,每次一正视他们之间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时,她都一种想要又怕要的心理,她以为她藏得深,至少不会被人轻易看出,但还是低估了玄陈的细心。
她闷闷的,“我现在心里特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