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给她脱衣服。
北夏不让脱,“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你眼睛在看哪里,还假装那么冷静……”
玄陈旋身先去给她放水,回来她已经把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衣,她还在脱。
他站在床前,“过来我这里。”
北夏解不开内衣扣,都要哭了,“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被挂住了?”
他招手,“你过来我这里。”
北夏跪着走过去,一把搂住他,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没用过的卫生巾拍在他脸上,大叫一声,“呔!哪里跑!”
“……”玄陈沉着脸把卫生巾拿掉,顺势熊抱起她,把她抱到浴缸前,放她进去。
她‘噌’的一声站起来,“烫!”
玄陈试过了,根本不烫,不过她不洗,也没强迫她,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了事。
擦洗干净,把她抱回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北夏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抓住玄陈,“你要去哪里。”
玄陈拿掉她的手,“我也去洗一下。”
北夏又抓上去,“你要走了,你不要我了。”
玄陈最后还是没洗澡,把胸膛和胳膊贡献出来,让北夏搂着睡觉。
北夏终于睡着之后,玄陈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一夜温暖。
第二天北夏醒来,头里跟一堆小人在打架一样,疼死。
她穿上鞋,找个裙子穿上,走下楼,桌上一个保温桶,一盒胃药,一盒写满外文的药。
旁边是个字条
‘把粥喝了,把药吃了。我出去一趟,中午吃饭之前会回来。’
北夏坐下来,把粥喝了,药吃了。
吕妙打来电话,接通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死啊!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都不接!”
北夏摁提,点开通话记录,才看到吕妙、章婕给她打了多少电话。
“昨天我先走了?”她问。
吕妙听明白了,“你断片儿了吧?看来我那酒后劲儿挺大。”
北夏不算断片儿,她记得她是玄陈带回来的,俩人还在过道进行了一番深入的对峙。
吕妙跟她说:“章婕说你经期喝酒,活血,可能来的更多,还有,也对你zǐ_gōng有很大刺激,你要是想保持24岁zǐ_gōng年龄,就把她给你准备的药吃了。”
北夏问她,“药在哪儿呢?”
吕妙:“她给你快送过去了,你没到吗?”
北夏四处瞅,看到桌上那一盒全是外文的药,“是不是全都外国话?”
吕妙:“对对对,就是那个,吃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北夏:“我等会儿得去画廊。”
吕妙:“你要不怕死,你就去。”
北夏:“我有个新人,我带他熟悉熟悉环境,给他安排画室。”
吕妙说不听她,也不管了,“反正身体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挂断,她忍不住抱怨老天不公,为什么就北夏这种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zǐ_gōng年龄还24呢。真他妈是人比人气死人!
北夏吃完饭,洗澡,换衣服。
拾好自己,给助理打电话,让她把画廊人集合。
助理问她,“那画家呢?”
北夏在玄关镜前拨弄头发,“画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