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少干死一个人,或者多干死一个人,那麽将随机抽选出两位处死。
所有人都被这荒谬的游戏规则惊呆了,有的人甚至猛扇自己的耳光,确定是否在做梦。但身体的异样告诉他们,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个笑话。
“那麽,请各位好好享受。祝大家玩的愉快,基督保佑你们,阿门。”伯爵在屏幕里举了举杯,然後喀嚓一声,切断了电源。
他消失了。
那位颁布法则的老管家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硕大的宴厅只剩下三十位被欲火焚烧的男性,大眼瞪小眼。
微弱的烛火扑簌摇曳。
寂静的厅内只能听见雄性们因为发情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像饥饿的狼群。
谁也不肯先出手,他们在忍耐著,试图抗拒这残酷而又yín_luàn的游戏。
他们都是男性,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过去碰男人,玩男人的後门让他们觉得恶心。只有少数上流社会的人动了心思,在他们的世界中,玩弄美男也是一种时尚。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第一声呻吟。
“啊……好热……”
那绵软的、饱含著屈辱与甜蜜的声音,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所有的欲望全部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拾。
第一个被扑倒的,是那位娇滴滴的男士,叫毕巴。当时他正抱著头蹲靠在大门前,痛哭流涕,害怕的浑身发抖,不停的喊著:哦,上帝,上帝……
他的软弱使他成为了狙击目标。
有两个男人朝他走来,边走边脱裤子,边脱裤子边撸著胯间丑陋的阳具,走到他跟前时,阳具也胀成了巨大的肉刃。
“嘿,宝贝儿,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需要我们来安慰你吗?”
“你长了一副欠操的脸,小妞儿。”
毕巴一脸的惊惶,不住的往後退,可身体被春药浸染的无一丝气力,而且身後也没退路,漂亮的蓝眼睛涂满了恐惧。
“别,别过来……你们这些臭虫……别碰我……啊啊……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
毕巴的叫声只能更加引起男人们的嗜虐欲。
两个男人,一个捉住他的手脚,一个撕裂他的衣服。动作非常的粗暴,很快,毕巴就赤裸裸的躺在了男人们身下,扭转呻吟著,恐惧感甚至令他忽略了春药带来的异样感。
“别碰我……求你们……别这样……上帝……啊上帝……”毕巴苦苦哀求,男人们却狞笑著,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一人的手抚摸上了他的乳头,一人将他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探入他的股缝间,找到那私密的入口,便毫不怜惜的将三根手指狠力插入。
“啊!”毕巴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像游走在钢丝上的玻璃刀。
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著,尽管满心的不愿意,却因为春药的缘故而泛起了情动的潮红。
男人们猥亵的笑著,将侵犯的力度加大。
“瞧,娇嫩的小妞儿,你的乳头有被人这样玩过吗?是不是很爽?”男人1两指夹起了毕巴胸前粉红的乳头,粗暴的揉捏弹搓著,电击般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尖蹿升而来,惹得他发出一声声绵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