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顾清安这般凝重,他瞬间用脚勾了下顾清安,“你在想些什么呢?”
见到白陈那么没有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露|出那么大块儿的雪白肌肤,顾清安瞬间感觉到心里头一窒,再联想起之前所查到的事情以及相关的画面,他就觉得浑身都有点灼|热起来。
不过他却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只是压抑住自己,让自己不失礼。他轻轻地握住了白陈的脚,揉了两下,“白陈,日后不要这样随便勾人,很容易出事的。”
“出事?出什么事?”白陈完全不知道顾清安在讲些什么,在他看来,顾清安就是一个特别纯真的孩砸,就算是在经历过了莫同学的事,也依旧纯真得不行。
白陈:纯真到我都快忍不住哭的地步了,算了,清安是孩砸,我不会对孩砸下手的。
白陈眨了眨大眼眸,他看向顾清安,疑惑地说,“对了,清安,你刚刚为什么要突然洗澡?你不是要帮我按|摩吗?来,帮我按|摩。”说着,白陈就开始躺在沙发上等顾清安了。
可是他这样乖乖地等顾清安来的模样,却让顾清安感觉到特别地心乱,可他却只是压抑住他的情绪,轻柔地揉|着白陈的肚腩,看着白陈露|出那等舒服的表情。
每揉一下,顾清安就越能看见白陈因为自己而越发地舒服起来。
见到这样的白陈,顾清安无法自拔地陷了进去,他喜欢这样的白陈,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要轻轻地吻下白陈。
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对劲的想法,该压抑住,该掐断这些想法。
于是,当夜深了,他们两位挨着睡时,白陈没有察觉到顾清安的想法,只是压在顾清安的身上,一腿放在顾清安的身上,砸巴了下嘴,就睡着了。
而顾清安却注定是无法入睡了,他定定地凝望着白陈,他感觉到心跳得特别快,快到了让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只能这样僵着身|子,一直凝望着白陈。
而当天亮了,他们便到了学校里,开始当好学|生了。
当过了几日后,顾清安也就开始渐渐地学会了如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跟白陈做一对真正的好朋友好兄弟。
而当那些家具送到家门口后,白陈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把那张大床包装给拆开。
之前顾清安并不太明白为何要买那么大张的床,当他看到白陈把他们之间之前睡的小床给扔到隔壁给客人住,而把大床作为他们两位睡的后,他便知道为什么白陈要买那么大的双人床了。
“之前我们睡在一块儿真的是太挤了,现在有那么超大的床了,就不怕挤了。”白陈特别高兴自己有新床,躺在上面不肯下来。
而这时,白陈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疑惑地看着顾清安,“对了,你开了公|司后,你公|司运作得怎么样了?你不要告诉你,你现在公|司已经垮了?”
“这是不可能的。”顾清安特别冷静地跟白陈讲了下关于公|司的事情,并且跟白陈说,公|司运作得特别成功,而这其中最大的功劳就是白陈。
白陈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