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斯洛那般温热的皮毛上累得昏昏欲睡的钱生,就被斯洛毫无准备的从头到尾全数进了那冰至彻骨的溪水中,没有立马跳起来也只是因为钱生被肉的腿脚无力罢了。
“斯洛,你做什么?”钱生深呼口气,又深呼口气,方才抖索的死心不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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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斯洛的压制下他四肢酸麻的也起不来。
“清洗。”斯洛绷着脸,一脸严肃的模样,同时手已经无比熟练的伸进钱生那已经开拓一整晚的地方,抠,挖。
斯洛那看似随意的动作间,钱生能清晰的看见,清彻的溪水中流出一抹别样的液体。
那是什么,还有说么?
“我已经洗好了,我们起来好不好?”羞涩什么的早已经打破不了钱生的脸皮,钱生在最初的怔愣后,就开始摆动着无比配合的让斯洛更加方便的抠挖,数下后,钱生眼见那处再次流出的水已经接近水色,钱生连忙哆索的对着斯洛嘴唇亲吻着讨好到。
“不行。”斯洛断然拒绝,又抠挖数下,手法轻柔的从屁股,鸟儿,胸口,背部,无一处遗漏。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攻君的温柔!
可是难道这种温柔不应该是泡着温泉,攻君一脸含情脉脉,受君一脸享受却还要颇为推却的模样么?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感觉到,惟一的感觉,冷,好冷,非常冷!
所以他其实是最苦逼的男鬼or受君吧?
对了,他光溜溜的来,那只蠢猫呢?
为了分散注意力的钱生,霍的发现竟是许久末曾听到那蠢猫的声音。
蠢猫不见了?被丢了?那么是不是代表着
钱生内心一喜,随既又皱起眉头。
不,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如果真是仅仅只是这样,他早就可以把那蠢猫丢了,虽然那蠢猫万般可恶,但不在身侧却是万万不行的,特别是在现在
身体也不知是否习惯了寒冷,却是不怎么打颤了,反而有些热意在身体内转动。
钱生望向斯洛,斯洛眼神正专注的望着他的胸口,斯洛的手掌正在无比细心的去除他胸口的泥沙。
那泥沙很是细腻,在肉的时候带来了不少的欢愉,但也是因为细腻,就算在水中浸泡,有些泥沙依旧沾在身上,非要用手去除。而斯洛此刻就在轻柔的让泥沙全部从钱生的胸口去除。
斯洛的动作很是仔细,那般的模样,竟是不让他胸口留任何一泥沙般的细致模样。
这一刻,钱生终于觉得去除苦逼有些不明的甜蜜在心头涌动。
只是这种甜蜜仅仅只是在胸口缠绕一回,钱生咧起的嘴角又抿起。
以前如若真丢了那蠢猫无法做任务,最多也就是回去继续做男鬼罢了。
可是现在,在他恰恰知晓斯洛的心意时,如若把那蠢猫丢了,他却是万万不想的。
被迫拆散,成为牛朗织女般,也许百年才得一见什么的这种苦逼细码他是绝对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