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此时已经陷入癫狂,他一边大笑一边捂着头流泪,“你的丈夫成了你儿子的肉便器,天知道他们上过多少次床,哦……据我所知,沈书已经怀孕,怀了你们儿子的孩子……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听到这个消息,我都快笑疯了,我告诉周洵,连那个蠢货都不敢相信……哈哈哈哈……”
旁边的周管家心惊胆寒地站着,他知道此时的老爷不能打扰,稍有差池,心思沉重的老爷就会疯掉,倒不如让他发泄出来,说不定病痛也能缓解。
周管家对周崇倒是忠心耿耿,等周老爷恢复神智,将周老爷扶起来说,“老爷,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周崇冷笑着推开他,自己扶着墙慢慢往外走,“自然是让周洵继续散布消息,反正这蠢货也没事干。”
“是,老爷。”周管家还是扶着周老爷回到卧房,等伺候老爷睡下,才去找周大少爷商量对策。
再说沈钧这边,这对周崇口中厚颜无耻无视伦理道德的俩父子正抱在一起洗澡,沈钧掰开父亲的屁股,将屁眼里的液全挤出来,老哑巴害羞地直哼唧,“不要……”
“来,爸爸,再多叫几声。”沈钧真是个视伦理道德为无物的男人,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爸爸,每次把老哑巴叫得sāo_xué搅紧,腔道喷水,才勉强罢休。当然日常生活,沈钧还是叫他老哑巴老骚货老婊子老骚鹿等等。
“呜……主人……”老哑巴也还是叫着主人,或许已经很难改口了,再说让他叫儿子,他也不好意思。
“爸爸的骚逼里存了多少液,怎么流都流不尽?”沈钧戏谑着拍他屁股,啪啪几声,sāo_xué就喷出更多的浓。
“啊……主人……不要……”
“恩?不要,不要什么,说清楚点爸爸。”
老哑巴被沈钧戏弄得眼泪汪汪,羞耻不堪地摇脑袋,他现在会说话了,沈钧更是要逼他发声。于是男人让他趴在墙上,掰开他肥臀就开始抽他的sāo_xué,湿软喷的穴口被抽得啪啪作响,逆流的液也溅得到处都是,老哑巴被虐得哭叫连连,呜呜呜地说不要。
沈钧一听他说不要,巴掌扇得更重,把骚逼口都扇肿了,大屁股都扇红了,总算逼出父亲的哭求。
“不……不要……主人……主人不要打我屁眼了……呜呜呜……”
“哦,那你说我射进去多少次,存了多少升液?”
老哑巴哪懂多少升,但害怕骚腚被抽,哭唧唧地回答说,“主人……主人射进去十三次……”说到次数又哀哭出声,“呜呜呜……我不想说……”
“快点!”沈钧粗哑地催促他,那双大手更是放肆地搓揉肥臀。
“啊……我说……我说……主人射进去十三次……主人……主人好厉害……呜呜呜……”老哑巴也不要脸了,一边哭一边说着yín话,男人听着那柔软的哭声,简直比吞入最烈的春药还让他亢奋。
男人抱住那对肥臀,啪啪连抽十几下,在老哑巴哀羞的哭叫声中,将硬挺的大再次捅入骚逼,柔软泛红的sāo_xué被彻底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