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很粗,也很大,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彻底捅穿他似的疼痛,但这种疼痛慢慢的又化为奇异的快感,让老哑巴又疼又痒,想挣脱大鸡巴,又渴望插入更深。
沈钧插了一会,就只听着老哑巴啊啊啊地乱叫,男人就捂住他的嘴,像是qiáng_jiān那样,将他按在床上,结实的公狗腰停顿片刻,就一阵狂轰乱炸地狠插猛抽。
老哑巴被插得身体乱颠,好几次差点都顶到床头,又被主人粗暴地拉回来,继续猛。
潮湿紧致的后穴被全方面地撞击摩擦,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腹肌撞击臀部的砰砰声也响亮剧烈,老哑巴那两瓣肥臀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可取之处,此时被男人撞得白肉乱颤,像是肉球一样,一浪一浪地勾引着男人。
沈钧喜欢他,就是因为他那对性感的屁股,此时将他翻过去,像是一只母狗那样,一边插他的sāo_xué,一边抽打他的屁股。
老哑巴被打得叫个不停,被抽打的疼痛混杂着被撑满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海洋,他像是只孤帆那样随着海浪剧烈翻滚。
“老婊子,欠操的贱货,天天给我装可怜!妈的,是不是做梦都想被大鸡巴!”沈钧像是发泄一样粗声骂他,此时的沈大少哪还有之前温柔绅士的影子,阿瑶看见恐怕会彻底吓哭,然后自此转变性向。
但老哑巴不在乎,他撅着屁股,分开大腿,瘦腰一扭一扭,用尽他所有力气,满足身后主人狂暴的欲望。
沈钧像是陷入疯魔一样,狂猛地他干他,把他得啊啊乱叫,从母狗式又干成坐莲式,等爽得射,又把这灌满白浆的老肉便器按在地上,由上至下地干他的骚逼。
老哑巴全程在哭,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他只能用眼泪掩盖快感,包括他内心被主人拥抱干的甜蜜爱意。
沈钧了他一会就将他抱起来,一边一边走出客室,老哑巴吓坏了,他知道那扇门后面会有很多仆人,甚至会碰到讨厌他的老管家,可是他是肉便器,主人他就是他的福气,他根本无法拒绝,更何况他也不敢惹男人生气。
沈钧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抱着老哑巴的大腿,胯下的大鸡巴依旧强有力地锲入sāo_xué,随着chōu_chā不断带出乱七八糟的白浆和粘液。
那些肮脏的液体不断滴在走廊的地毯上,男人像是进行着某种仪式,一边插他一边缓慢地往前走。
老哑巴紧紧抱着主人的脖子,身子小幅度地上下颠动,噗嗤噗嗤地套弄着大鸡巴,他喘息着,哭泣着,却又害怕主人嫌弃拼命地咬住嘴唇。
神奇的是,平日里人来人往的走廊今天一个人也没有,老哑巴也有些奇怪,可是很快他就沉浸主人所赐予的快感之中,只知道痉挛着身体努力套弄。
沈钧似乎走了很久,将他抱到一间从未见过的房子,这个房间很大,几乎是客房的三倍,整个屋子金碧辉煌,还弥漫着高级香料的馨香。
沈钧抱起他的腰,让他的屁股脱离性器,老哑巴软绵绵地被扔在地上,失去堵塞的后穴还冒着液。
这时,沈钧俯下身,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老哑巴心想自己是不是又闯祸了,老脸蛋上差点又老泪纵横。
沈钧眼神微冷,“不许哭!”
老哑巴连忙哆哆嗦嗦地了泪,他蜷缩着身体,仰着头,水汪汪的鹿眼呆呆地看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