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扭动的老东西,下面的裤子又开始绷紧。
夜深时分,沈钧鬼使神差地漫步到后花园,如愿地看到正在捡草的老哑巴。
这只老麋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长袍,露着雪白的大腿,弯腰的时候,还能看见两瓣鼓鼓的肉丘,肥美的臀瓣在白袍下现出漂亮的形状,看得沈大少裤裆激凸。
他慢慢地靠近这老东西,猛地拦腰抱住。
老哑巴吓得尖叫一声,草根又掉了一地。
沈钧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将他按在地上,撕开他的长袍,急色又粗暴地干进他的身体。
“啊……啊……”
哭唧唧的老哑巴被在地上猛,这片吃草的地方仿佛成了他跟主人yín_luàn的交配圣地。
沈钧把他直接抱起,像是小孩把尿姿势地猛,老哑巴瘦弱的身体上下乱晃,红肿抽搐的sāo_xué几乎要被大ròu_bàng生生捅穿。
“啊……”一声哀叫,身体被粗暴地按在树上,大树粗糙的树干摩擦着胸膛,把他的小奶头都蹭得肿了。
呜……好疼……又疼又痒……
“老婊子,今天就把你上天。”沈钧简直就不像个少爷,粗俗低哑的声音紧贴耳膜发出。
“呜……啊……”老哑巴羞到极致的哭泣。
“骚逼夹得真紧。”每次说类似的荤话,老哑巴就会后穴搅紧,整个人抖个不停。
沈钧上瘾了,这老东西虽然又蠢又哑,可屁股很骚,后穴更是湿软紧致,了一次就再也无法割舍。
粗大的肉柱凶狠地上下贯穿,每一击都勇猛冲撞着他的直肠口,从腔道深处不停的传来刺激,那带有角的大guī_tóu头磨得他的又麻又痒,老哑巴想抑制这种羞人的感觉。但肉壁的摩擦让他浑身战栗,已然无法控制,ròu_xué里的快感化为一道闪电冲击大脑,黏腻的yín水不断从腔道涌出,不受控地迎合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劲chōu_chā。
随着男人强悍地律动,交合处紧密地摩擦撞击,老哑巴丰硕的臀瓣被撞得胡乱颤动,穴口的嫩肉也抽搐着糊满白浆。
“啊……”嘶哑的叫声变得甜腻yín荡,动情的老哑巴扭动腰肢,大腿抽搐着夹住大树。沈钧看他对大树发骚,眼神一暗,猛地将他正过来,抱紧他细瘦的腰肢,越发粗暴地往上猛顶,腹肌和臀瓣撞出砰砰的巨响,睾丸撞击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
“啊啊……啊……”柔弱的哀叫越来越尖利,老哑巴哭着拼命摆头,身子一阵阵痉挛,大开的双腿无措地上下踢动,男人粗大的硕物被他紧紧地夹在腔道,感到一股一股的yín水喷洒guī_tóu。老哑巴发出一声悲鸣,啊得就喷出稀液。
沈钧似乎也被他夹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大鸡巴猛地顶入最深,像是疯了一般撞击腔道,在老哑巴多汁痉挛的sāo_xué里喷出又浓又烫的液。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高潮,老哑巴身子弱,啜泣几声又呜得晕死过去。
沈钧还没够,大鸡巴埋在sāo_xué里膨胀跳动,不一会,可怜的老性奴又被主人的大鸡巴醒,撅着肥臀任由主人给他紧致的肉洞打种。
“里面全是液,怎么样,你能怀孕吗?”沈钧将他压在地上,强有力的腰肢砰砰地往下打桩。趴在地上的老哑巴被干得哭叫连连,他的身体几乎被钉入草地,大开的臀缝被干得抽搐喷汁,此时真像一个老性奴那样下贱地任由性器各种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