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的气质却格外诱人。
沈钧像是袭击猎物一样,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推倒了老哑巴。这个穿着宽大白袍的瘦弱老男人像一只被猛兽袭击的老麋鹿那样无助挣扎。
男人宽大的手摸上他的腿根,当触到一小团性器时,老哑巴明显一抖,带着哭腔啊啊几声。
沈钧从未听过这种呻吟,干涩难听却又带着让人凌虐他的欲望。
“老婊子,你不是被我过吗?哭什么哭!”
老哑巴没想到这样优雅沉稳的男人会说出这么粗鄙的脏话,羞得缩成一团,但他大腿却被男人粗暴地分开,男人熟悉低沉的喘息在身后发出,老哑巴又不禁想起那一夜,被男人彻底开发的那一夜。
“啊……”不要……
沈钧骨节粗大的手肆虐地揉捏屁股,或轻或重地挤压,像是品味他肥臀的肉感和弹性。老哑巴又羞又怕,他也不敢大叫,只能努力地往前挪动,妄图摆脱这种羞人的感觉。
“别动。”沈钧低声命令道,老哑巴浑身僵硬,就感觉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缝。
坚硬硕大的东西已经挤开臀瓣,抵在紧致羞涩的穴口,老哑巴的心砰砰直跳,羞涩痛苦屈辱和某种异样的甜蜜蔓延心中,他埋着头,任命般的落下泪水。
充满弹性的嫩肉根本无法抵挡硕物的进入,粗大狰狞的鸡巴一寸寸挤开紧致的肉洞,老哑巴无助啜泣着颤抖着。原本只是普通的疼痛,等捅入二分之一时,老哑巴的叫声变得凄惨而绝望,沈钧听得欲火中烧,凌虐的欲望在骨子里燃烧,烧得他彻底失去理智,猛地挺身,就将那二十八厘米的粗黑大全根捅到最深。
“啊啊啊啊……”惨叫声压抑不住地溢出,老哑巴疼得满脸泪水,这一次没有春药,再加上饥饿和虚弱,让他的疼痛承受能力非常脆弱。
沈钧只觉得一个又湿又热的套子紧紧裹住鸡巴,那抽搐的肉壁不断shǔn xī柱身,夹得他畅快爽利,胯下的雄物变得更粗更硬,几乎要撑坏这yín贱的骚洞。
老哑巴不会喊疼,他只会啊啊惨叫,眼泪鼻涕顺着脸颊不断流下,手指不断陷入泥地,才刚刚插入,身子就浸了一层的冷汗。
“还是这么紧。”沈钧哑声称赞,微微抽出一部分,再猛地挺腰,巨大火热的ròu_bàng在湿滑紧致的ròu_xué里,急速进入,大guī_tóu啪得一声就抵在直肠口,摩擦着柔软神秘的入口。
“呜……”老哑巴哭叫一声,身子一软,险些就摔在地上。
沈钧将大鸡巴捅入更深,甚至用性器支撑着老哑巴的身体,将他干得不断前移。
彼此的连接处开始变得潮湿黏腻,这下贱的肉便器又自动分泌yín水,老哑巴不停地颤抖抽搐,后穴也连带着来来回回地shǔn xī大。
“真会吸。”低哑的声线近在咫尺,老哑巴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他羞耻的浑身发烫,感官都开始变得恍惚。
啊……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碰他……
干瘦的老哑巴哭泣着趴在地上,任由粗大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chōu_chā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后,慢慢顺畅起来,沈钧开始加快chōu_chā的频率,乌黑粗壮的阴茎根部青筋暴起,此时在yín水的浸湿下显得越发粗壮狰狞。对比之下,老哑巴狭窄红肿的穴口在男人野兽般的阳具面前显得格外柔弱娇嫩。原本就糜红的ròu_xué因为充血显得越发肿胀,原本就手指那么大的肉洞被手腕粗的大撑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