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玉不由分说,用浴巾把她那娇躯一包,便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和宁玉薇放在一起。
“老师,欢迎你。”
宁玉薇依然躺床上,只是被单盖得随便,玉体半隐半露,见到龙洁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由笑道:“老师,大家都是偷情,何必还害羞呢?”
龙洁当然害羞了,既然是偷情,又怎么会不害羞呢。但方振玉没让她害羞得多久,便把那浴巾扔掉,在她身上展开了高超的调情技巧,不多时,便将她弄得难以承受,呼唤方振玉为她救火了。方振玉当然没有让她失望,用技巧的手法和勇猛的进攻把她带到了从未到过的美妙境界。
“老师,美吗?”
宁玉薇温柔地为她擦去下体的秽迹,却调皮地在那上面抚摸。
龙洁体软无力,只能接受,此刻她已没有了老师的尊严,说道:“玉薇,别叫我老师,在他面前,叫我洁姐吧。”
“对,以后你们两姐妹可要好好合作,取得了全国冠军,我会好好地奖赏你们的。”
方振玉左搂右抱,好不得意。
“我们会的。”
两女的手在方振玉的下体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向那令她们获得了人生最大快乐的宝贝同声保证。
不久,方振玉又要梅开二度,龙洁欣然上场,只是宁玉薇受伤过重,不敢应战,只好强忍着难受。在一旁替龙洁助兴,但宁玉薇并没有抱怨,因为她知道,有了开始,有了姐姐的默许,今后大家住在一起,她的机会多着呢。
龙洁觉得在方振玉的全力轰击下,浑身舒泰,当他那大量而有力的精华两次射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心中暗暗期盼,期盼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洁,你该回去了。”
良久,方振玉提醒道。
“不,我不走。”
龙洁紧紧地搂着方振玉。
“你不怕你的学生知道?”
“不怕,最多明天早点回去,说是出来早练好了。”
“好。”
方振玉不再劝她,将二女拥在怀里,和她们一起进入了梦乡。
1993年8月3日星期二临海市人大这次的述职报告会开得相当的热烈,述职者的发言才结束,就纷纷有人站起来提出意见。作为人大常委会主任,钟玉光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当然,作为述职者参加的,那就多了。那时,是作为人家的评判对象,诚惶诚恐;而今天,则是在这里评判别人,高高在上,那种心情,当然是截然不同。
这次的会议预计开两天,听取农业局、经贸局、交通局等六个局的局长述职。今天述职的,是企业、经贸和林业三个局的局长。对林业局,大家没有什么好说的,临海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森林资源,林业局的主要任务,就是植树造林,而他们在争取国际贷款来造林绿化方面,确也做出了不少成绩,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的目标,都放在企业局和经贸局上。
企业局局长龙忠祥是第一个被炮轰的目标。大半年过去了,他企业局属下的企业,没有一个变样,甚至比以前情况更糟,很多工人已无工可做,居然有个别人到市政府静坐示威。经贸局的罗伟胜也跑不了,尽管他管辖的企业情况要比龙忠祥的好,而且还有一个东方印刷厂由亏损变成了纳税和盈利的大户,但针对他的发言更多,也更尖锐。因为他那企业都是大的,因而下岗的工人更多。这两位局长都是连任,因此他们的责任当然是无可推卸。
钟玉光和陈向东坐在主席台上,都没有出声,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们内心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没有出声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在主席台下的交通局局长蒙家亮,但他的耳朵却没放过每一句发言。他是一个精明人,在进港公路开工典礼上,看到了上面对港口开发的重视,便把筹码投到了钟玉光的身上,因此他把进港公路建设工程作为重中之重,工程进展相当快,才两个多月,已差不多全线贯通了,因而多次得到了省厅詹厅长的赞扬。明天,他也是述职者之一,众人会怎么评价自己呢?听来听去,他听出来了,这述职会,又成了市委书记和市长的交战擂台。
使蒙家亮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有二:一、虽然相当多的人也指责龙忠祥,但却是避重就轻,而罗伟胜的国有企业因为积重难返,不应受过多的指责,指责的人却更多。二、指责罗伟胜的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印刷厂,说什么国有资产大量流失,工人受到严重迫害等,明眼人都知道是把方振玉作为攻击的对象,而攻击方振玉,不就是攻击钟玉光吗?
听着听着,蒙家亮坐不住了,既然他已坐上了钟玉光这条船,他就必须不让它沉下去,而且还要让它浮起来快速前进。罗伟胜倾向何人他不得而知,但他却知道他是一个实干家,经贸局的几家大企业这几年之所以不倒,就是他尽心竭力维护的功劳。罗伟胜一倒,方振玉就难以支撑,从而影响了钟玉光。而且他还知道,今天是罗伟胜,明天就是他蒙家亮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交通局在政府各局中并不是最大最重要的,却是比较有钱的单位,很多局都要求到他们,所以,蒙家亮一站起来,很多人就自动停止了说话。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大家的发言我都认真地听了,我觉得很奇怪。我不会搞企业,但我起码知道,能按法律经营,照章纳税,工人发得起工资,就是好企业。至于工人应该发多少工资,谁应该当副厂长这类的事,自有工会、职工代表大会去管,管不了,还可以行政诉讼或者上诉法院,而不应该是我们人民代表大会去管,我们大家要管的大事还多着呢。”
蒙家亮瞥见钟玉光不停地点头,便继续说了下去:“即使要管,那也应该组织执法大检查,派人下去了解再说,而不应该在这里说些听说什么,据说什么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至于国有资产是否流失,我想罗局长最有发言权,如果不相信罗局长的话,还可以叫财政局去调查。”
说完,他坐了下来。
会场静了下来,罗伟胜感激地看了蒙家亮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说:“我也不会管理企业,是党委和政府要我坐这个位置,我就勉为其难。东方印刷厂的资产有没有流失,刚才蒙局长说了,凭事实说话,下面是东方印刷厂改制前后的资产情况,大家听后可以去核实。”
“罗局长,这些情况太琐碎,我看就不要在这里说了吧。”
政府一位副市长看到陈向东脸色不对,制止道。
陈向东也想借机开口,却被钟玉光抢先了:“不,让他说下去。”
市委书记开了口,谁还敢阻拦,便都静静地听着。
于是,罗伟胜便说开了,显然他早就预计到有人会对东方印刷厂不利,因而准备的材料十分充足。他说了改制前的资产情况,又说了现在工厂的总资产和国家占有的数量,还有现在工人的工资情况。最后他说道:“就在前两天,他们开始还几年来积累下来的旧债,这个有在座的工商银行李行长证明。如果说这样也是大量流失国有资产,那大家投票罢免我好了。”
说完,他竟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陈向东叫他回来也不听。
会场顿时乱了起来,议论纷纷,但都不敢大声。上午的会自然无法再开下去,钟玉光小结了几句,提醒各位人大常委要注意会议纪律,不要把今天会上的事传出去后,便宣布休会了。
蒙家亮是中间离开会场的,但他还是看到了钟玉光对他赞许的目光和满意的笑容,还有陈向东那张黑沉沉的脸。
第七章 任重道远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红石村委自从把总公司搬到了红石村委后,总公司那帮人的生活总算是稍为正常了一些。总公司和港区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围成了一个小院子,虽说不上舒适,但也安全干净多了。而且这里有水有电,还有电话,交通和通讯都比在金花村委时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议下,院子中间铺了水泥,树起了篮球架,可以打篮球排球,大会议室里还装了电视,生活丰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这使大家都有一些遗憾,因为小伙子们不能再看姑娘们穿泳装的美好身材,而战大军等人呢,则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肤相亲的机会。幸好方振玉在时,总是受不了姑娘们的怂恿,每周也去上一两次。
中午吃过饭,方振玉又到市里去了,战大军便坐镇他的办公室。在港区工管委和总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个人独占一间房子,却还是宿舍兼办公室,因为电话是装在这里,所以方振玉一走,战大军就守着这里了,晚上也不例外,这使她多了不少春梦。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连吃饭时间在内,有两个钟头的时间,战大军关上房门,想休息一下,也想闻一下枕头上方振玉的气味。躺下床来,发现今天那气味特别浓烈,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了自蔚之念,侧过身来,却发现床角里有一条内裤。她觉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现在怎么会有内裤在这里的?自从搬家后开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晒干,再给他叠好。方振玉开始不肯,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战大军洗的,既有了开头,下去便顺其自然了。许香君发现后,也曾想抢这项工作,但她自己的还弄得一塌糊涂,自然就抢不过战大军了。别看战大jūn_rén长得高大,干这些活还是相当细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分妥贴。
战大军把内裤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秽迹,入手粘乎乎的。对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开始时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些脏东西,但一拿近,一股带着些许腥骚,但男人味更浓烈的气味扑入她的鼻子,她明白了,脸便红了起来。
“怎么才这么三四天,就忍不住了?”
战大军心想,她知道方振玉这次从市里下来的时间还没有以前长,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当然,那是指她开始帮他洗衣服之后。她哪里知道,昨晚是特殊情况。昨天晚饭后,大家又去游泳,她战大军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触方振玉那一支大棒,还套弄起来。晚上,梦中的方振玉便以她为对象战斗了起来。要是战大军知道这事,还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遗憾还是幸福。
战大军开始还觉得腥,但越闻越好闻,她真想留着,闻到上班,晚上再洗,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进提桶,拿去洗漱间洗。来到门边,却刚好和石小艳撞了头。石小艳手中也提着提桶,见到战大军,问道:“战副,不休息吗?洗什么啊?”
战大军脸红了起来,不知怎的,平时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没什么感觉,现在单独洗方振玉的一条内裤,却有点儿异样。“没什么。”
她说。
石小艳发现了战大军的神情有异,所以一进洗漱间,她便抢过战大军的提桶来看。一见是一条男内裤,便觉得奇怪,她当然知道战大军帮方振玉洗衣服,那洗内裤又有什么特别?平常不也洗吗?便拿起来说:“不就是内裤吗?有什么好脸红的?咦……”
她也发现了这条内裤有异,忙问道:“那上面是什么?”
“谁知道。”
战大军自然不会说。她发现石小艳也是洗内裤,便拿起来,上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秽迹,而且还是湿湿的,也许是同性相斥吧,她觉得比方振玉的难闻多了,便笑道:“小艳,发情了?”
石小艳听到战大军问,涨红了脸,同时也明白了方振玉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但她又怎么能回答战大军的话呢。她是和战大军两人同住一间房的,战大军不在,那里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触碰,便情动起来,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轻抚着,想象着方振玉在爱抚自己,那种滋味,十分舒服,谁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涌出来,把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战大军当然不知道有那么多内情,她把石小艳的内裤和方振玉的内裤贴在一起,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石小艳当然知道战大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嗤笑道:“谁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才用他的内裤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
战大军说。她见石小艳把两条内裤放在一起洗,便懒得动手,在一旁看着。
石小艳低头洗衣服,芳心乱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方振玉洗衣服,而且还是那粘有方振玉精华的内裤,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不让战大军看见自己的脸,问道:“战副,你愿意给他搞吗?”
“你呢?”
战大军的心也急剧地跳动起来,她虽然经常和方振玉亲近,但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方振玉深爱着宁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