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个男人都掏心挖肺,难怪活得这么累。
近横在阮颂和四爷之间果断选择躺在阮颂的身后,他是绝不会跟全身只穿一条紧绷小内裤的男人碰触的。
第四如果是一具尸体,他兴许会多看两眼,活的话他是半眼也瞧不上。
想不到四爷引以为傲的肉体也有吃不开的时候。
瞧瞧黄小善,一哭哭来了五个男人的陪寝,不细看,都没法在一床活色生香的男人堆里找到她。
如果她不是为了柴老板太过伤心,这会儿该是享无边艳福的绝妙时机,没福气的女人,关键时刻总掉链子,读者想看修罗场啊!
一床男人联合配出的什锦风味的雄性荷尔蒙很好地安定了黄小善受损的心神,她哭累哭不动了,鼻尖蹭蹭朝公子的胸膛,不久男人便听见从他怀中传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朝公子松口气,将人放平,支起身体心疼地梳理她因泪水而糊在脸上的乱发,“为了不让我伤心,你就让自己这么伤心。”
“呵,说明她疼你啊。”苏拉也被他们三个男男恋、男女恋扰得又无语又心烦,他虽然与二爷素有嫌隙,但二爷的贤惠稳重他是认可的,没想到……这个家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朝公子默认了苏拉的嘲讽,他以前总认为她向着苏拉,怨她不够疼他,怨她为了苏拉赶走家里唯一和他交好的展风,怨她这个怨她那个……
可想想车祸时她毫不犹豫地扑到他身上,伤没好就着急去他病房里讨打,今晚又果断与柴泽断交……
今后他再没什么好怨她的了,她是真心把他当宝贝看待的。
“她睡了,我们也睡吧。”朝公子面颊挨着她,疲累地阖目。
“怎么睡嘛,床上这么挤。”四爷嘟嘴翻了个身面朝床外,不安分地蹬蹬腿,折腾了一会儿才肯静下心入睡。
他还是第一次在黄鳝的床上宽衣解带了却什么都没做就早早入睡,白白浪了这身得天独厚的好肉。
你还不知道吧,近横可嫌弃可嫌弃你的这身好肉。
按理说黄朝柴的这碗狗血洒到这个程度也该洒光了吧,并不,他们的狗血不是按碗算的,是按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