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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巴,不疼了不疼了,我含含就不疼了。”
大清早的这厮也真重口味,在床上以倒栽葱的方式来一个360°翻滚,嘴巴准确降落在目标上。像狗撒尿前都要闻一闻一样,她闻一闻性器顶端,四爷青涩的男人味把她馋得不行,最适合在这样的冬晨含在嘴里吸吸。
她嘴含下去的瞬间四爷舒服地吸了好大一口气,拽紧身下的被单,脸上笑盈盈的,喜得嘴都合不拢。他是很“大方”的,自己有了开心事怎能不把家里的哥哥们也叫醒一起“开心开心”?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他是怎么叫的?
反正东西宫被吵醒后看到白日宣yín的两只狗,直接把一家之主怼成了狗不理。她也皮厚,将溢出嘴角的白浊一抹一舔,嘻嘻哈哈滚下床(其实是被大爷踢下去的)吃早餐去了。
席间,被贬成狗不理的黄家主还颇为自豪地打趣道:“你们想夸我就夸我,别偷偷摸摸借包子比喻我生得白白嫩嫩,来,咬两口尝尝香不香?”
她一撸袖子,把手臂放到正吹茶的二爷嘴边。二爷一早被她做坏事吵醒,他没起床气也被逼出点气来,这会儿不愿同她搭话,便拿盛着滚烫茶水的杯子在她手臂上轻轻一碰,某人惊得缩回手,捂着被烫到的地方怨念地斜眼看他。
四爷见她落难,也过去凑热闹,张口咬住她被烫到的地方然后吐出来呸呸了两声,“你的肉是酸的不香。”
“你的子孙液也是酸的不香!”黄小善擦掉四爷留在手臂上的口水,狠狠瞪他。也不想想她是为谁变成狗不理的,她想自嘲挽回点颜面还被这小祖宗窝里反了。
“不香你还大口大口地咽。”
“我当酸奶喝了,怎么样!”
听着他们不雅的对话,正饮茶的朝公子都觉得茶味变酸了,便将茶杯放在手边转而吃起盘中的食物,而他不喝的茶下一秒就进了黄小善的肚子里,朝公子的脸色马上垮下来。
这厮的嘴不久前可刚喝过“酸奶”!
“善善,等下陪我去参加珠宝展的拍卖会。”苏爷见小房们消停了才打开尊口。
“参加的话给我买大钻石吗?”黄小善开始敲诈了。
“买,就怕钻石太大你的屁眼塞不下。”苏爷财大气粗,就怕给她敲诈这人还无福消受呢。
黄小善菊花一紧,不像平时那样兴致勃勃地大谈特谈人体上的“第三只眼”,反而爽快地答应下来。
看来经过昨晚一劫,“屁眼”这词成为她近期内的死穴了。
“对了,小鸡巴,”她想起一直惦记在心的问题,转首问正摆弄平板的四爷,“你是哪里人?”
“不知道。”四爷漫不经心的回答。
“啊哈,多新鲜啊,还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她夺过男人手里的平板,不让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