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乘电梯直达一楼,电梯光滑的墙壁上映照着她略施粉黛的小脸。她想起昨晚四爷开玩笑说柴泽是高富帅,便越看自己的脸越觉得朴素,于是往包包里掏口红,她要骚艳的去见情敌。
凭什么就他帅,她也很美的!
电梯门开,黄小善边走边掏,正好掏出时不留神撞上门外要进电梯的客人,口红摔出去滚到男人脚边。
黄小善顾不得去捡,忙点头哈腰跟人道歉,再抬头便看到被她撞到的外国人身后站着她要找的男人柴高富帅,他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很高很富很帅,还似笑非笑地看她出糗。
黄小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立到电梯门边让人家客人进去,柴泽扫一眼敛目垂头的女人,先鞠躬向受惊的重要客人致歉并祝其入住愉快,等电梯门关上,他捡起脚边的口红,握了握冰凉的盒身,用它勾起黄小善的下巴。
“你也只有做错事的时候才能像个淑女,毛毛躁躁的还臭美。”他轻声笑开了,笑得极为好听,调侃中带着几许隐晦的戏谑。
被她撞的人走了,黄小善再无顾忌,翻着白眼去夺柴泽手中的口红,没得逞。
“啧啧啧,小黄,你眼睛滴溜溜的像两颗葡萄,用来翻白眼着实糟蹋了。”柴泽背过手,把口红藏在身后,在黄小善眼前踏着碎步,时而背对她将口红现出来,待她上前去夺,他又马上转过身来,“我一辈子都在做富豪,只有男人会用眼睛对我放电,偶尔还有女人对我抛媚眼,遇到街边的乞丐不给他们钱时才会遭人白眼。”
黄小善使劲眨眨眼,看着人模狗样的柴富豪只觉得活见了鬼,怀疑是因为她来美国与阿逆汇合了,这人现在没机会对阿逆献殷勤,他心里狠,所以见到她就要对她打嘴炮,能损就损。
她把手一摊,直截了当地说:“还给我,那是女人用的东西,你抢走也没用。”
柴泽盯准她红嫩的手心,一巴掌拍下去,黄小善吃痛,像被烫到的猫爪,瑟缩到胸口捂着,不可思议地瞪圆眼:“你干什么打我!”
柴泽将她从头看到脚,比较满意地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口红问她:“没有男人跟在身边,还穿得这么体面,刚才是不是还想掏口红出来抹?别告诉我你在美国也藏着情人。”
“我要去见你,你是我的情人吗?”黄小善已经做好不要那支口红的准备了,哼,反正小鸡巴用她的钱给她买了很多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止有意还心花怒放。
这么说,她是为了见他才特意补妆的。小流氓不是防他跟防贼似的吗,怎么注意起在他面前的形象了?
男人不说话,黄小善嘴巴开开合合,好一会儿才拧着眉头不情愿地嘟囔:“我来谢谢你昨晚送的宵夜,我们都吃了,但你以后别送了。”
柴泽心思转了转,没对她的道谢有所表示,反倒把口红递到她眼下,黄小善笑着去接,却又扑了个空,他又故技重施把东西回去了。
“你!”
“想要口红,今晚十二点到酒店39层的望台找我,我们一边欣赏夜景一边谈谈心。你不来我就亲自把口红送到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