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在玻璃墙上,他根本是边谈事情边兴致嫣然围观近旁两人的爱情小剧场,这会儿已经升级成动作小剧场了。
手指放在玻璃上,蹂躏黄小善映在上面的小脸,依她的德性,这人该脱裤子、真刀真枪上阵欺负男人了,她现在还吃醋了,玩闹的劲头儿更足了。
苏拉索性挂掉电话,靠在玻璃上明目张胆地观看十八禁,二爷脸皮薄,在被人围观的情况下被玩弄一定更加觉得羞辱,怎么办呢,他突然很想看二爷被玩到射。
“善善,快点碰他。”苏拉催促。
朝公子身子一凛,光裸的身体被热浪侵袭,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看了多久?他从躺椅上挣扎起身,不想被这两个一个鼻孔出气的大小魔头戏弄,尤其她还因为柴先生的事怨他,玩起来肯定不会顾虑他的感受。
“阿逆,别动,就让拉拉看着,咱们联手灭灭他的气焰。”
“谁要和你联手,你们都一个德性……啊……”
黄小善不顾他的意愿去啃他的脖颈,朝公子软掉的身子又重重摔回躺椅上,他仰起头,拉长的脖颈线条十分优美好看,流连在脖颈肉上的舌头扫到锁骨,他痒地瑟缩一下,忍不住开始脱她的衣裳,粗糙的衣料摩擦他的皮肤,令他十分不适。
舌头游移到胸膛,整片胸膛都被她舔了一遍,就是不去碰两点乳头,气得他只能自己拉起乳头送到她嘴里,“这个也,也吸吸……”
成功逼朝公子主动开口求欢的黄小善立马一口含住乳头,舌尖抵着乳头上面的小坑舔弄。
男人舒服地低声呻吟,不时拱起胸膛把乳头送进她嘴里更深处,“另一边也要……吸”
苏拉喉结翻滚,解开领口两粒纽扣,沙哑地催促她:“善善,玩够了没,去吃二爷的命根。”
他甚至自己走过去抓起黄小善的脑袋直接按向朝公子大腿间,她的鼻端猝不及防地沾上龟眼分泌出的透明汁液,微凉微凉的,散发着迷人的气味。
苏拉的视线极具侵略,之前三个人一起做时还好,可要换成他和她做,苏拉在一旁近距离观看,他就怎么都办不到了。二爷握紧拳头大力捶打一下,“我,我不要,我要,我要去屋里……啊……”
她的舌头扫过guī_tóu,整个guī_tóu被她含进嘴里,舌头像一条灵巧的水蛇,在guī_tóu上四处游走,她的手还在棍棒上轻轻套弄,朝公子头皮发麻,被弄得好不快活。
苏拉按着黄小善的头,带动它上上下下地套弄二爷的命根,被舔弄过的ròu_bàng更加杀气腾腾,棍身凸出的青筋开始颤抖,配上二爷脸上销魂的表情,苏拉知道他要爆发了。
他的大掌突然抓住二爷暴露在黄小善小嘴外的ròu_gùn,攥紧,二爷瞪大眼,他从没被任何男人碰过的私密物暴涨,感受到一股全新的强烈刺激,在这股快感刺激下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到几乎停止呼吸,晕眩欲绝之下糊里糊涂地将液射进黄小善嘴里。
等他缓和一些后一脚踹向苏拉,从他手里夺回自己软下去的男根,气得浑身颤抖:“苏拉,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
苏拉将碰过二爷命根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他射时溅了几滴在他手上,“碰碰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啧,你的量真少。”他抠掉黄小善溢出嘴角的白浊,又将指头插进她口里让她舔干净,两人脸贴脸,说:“善善也觉得二爷的量很少吧,吃得很不过瘾吧,要不要来吃我的。”
苏拉公然在她耳边羞辱他,朝公子抬起光溜溜的大腿还要再踹他一脚狠的,被黄小善挡下去,随即见她拧起苏拉的耳朵,教训他:“阿逆说的没错,谁叫你碰他的大,你还那么大力捏它,你自己手劲有多大你心里没个逼数吗,万一捏爆了怎么办?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够了,别说了!”
二爷实在听不下去了,让他耳聋算了,一家子神经病,跟他们待久了,他也快疯了。
外屋,沐浴完、神清气爽的四爷光脚踩在地毯上边擦头发边踱步往刚刚小小群欢过一遍的事发中心走,他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齐臀毛巾,得天独厚的好身材上还挂着水珠,哼着歌心道:小爷穿成这样去勾引黄鳝,气死二哥哥。
他人未到,甜腻的腔调先到:“黄鳝,帮我吹头发。”
从门框后走出,看见亲密“团抱”在一起的三人,再看见浑身光裸、腿间男根已经软下去的朝公子,那是已经射过的状态!
四爷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排挤他,他们欺负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