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积木中途倒塌,她满脸严肃,每搭一根薯条都非常小心翼翼。三爷扬眉嗤笑,在未施粉黛的颊畔亲一口,“倒在地上的东西等下你自己全吃了。”
黄小善手拿薯条,神情凝重,操一口老和尚的口气,慢吞吞地说:“你-眼-睛-瞎-啦,没-看-见-底-下-垫-着-一-张-纸?”
“哈!”三爷被她滑稽的语速逗笑,加倍把人搂紧,又去亲她的脖颈。
“松-一-松,你-的-大--顶-到-我-了。”
三爷埋进她脖颈里闷笑,故意用裤裆里的大顶了顶她的臀缝,给她捣乱。
“你-要-死-啊,信-不-信-我-召-唤-小-鸡-巴-来-作-妖。”
她一提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苏拉,三爷的鼻翼就开始反复刮搔鼻下细腻的脖子肉。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知夫莫若妻,黄小善的语速依然很缓慢。
男人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肉,舔一口问一个问题:“真心要他进门?”
第二零二章我不,我要戴着它去见拉拉
黄小善缄默不语,专注摆弄手里的薯条,片刻后挥手低呼:“啊哈,叠好了!”拍拍男人手臂,“来来来,我们轮流抽,谁抽到倒,谁就把这些薯条全吃了,中途不能喝水。”
三爷暂且放下问题,咬着她的耳朵挑衅道:“抽就抽,怕你啊。”
“你咬我耳朵!扰乱赛场秩序,犯规!”她找到耍赖的机会,侧身捏着三爷刚毅的下巴摇了摇,吧唧亲一口,“罚你在原来的基础上多抽一根,什么时候抽由我决定。”
“赖皮你最行。那,这样扰乱,你又能怎么罚我。”三爷一下子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五指大张在两只乳房上重重抓了一把。
“呀!”黄小善惊叫,掰开胸脯上的手,在他腿里扭腰摆臀,本能地想挣开男人的禁锢。岂料屁股刚离地,就被他按住肩头又重重跌回去。
“乖乖坐我腿里不准离开,跟你比赛就得就近监视你,不然赖皮起来更加无法无天。”
亲一口她头顶的秀发,三爷先开始在叠地歪歪扭扭的薯条积木中抽出第一根,因不是平整木头搭建,受力不均匀,才抽第一根,整堆薯条就轻微地晃了晃。
黄小善因此得意地回头翘起鼻孔,大意是告诉他现在知道难度了吧。
“瞧好吧,纵使你手枪使得跟筷子一样6,今天也定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大话等你赢了再说,现在……”男人下巴指指薯条,“该你了。”
“好嘞。”黄小善亲一口三爷小嘴,进入薯条争霸模式。
香港的冬天虽然大多是暖冬,入夜依然寒冷。冬夜寂静,二人团抱着坐在地板上,两颗心叠在一起,你一根我一根玩得不亦乐乎。
轮到黄小善抽时三爷的手臂就圈在她的小蛮腰上,厮磨耳鬓,欣赏她一本正经拧起的蛾眉和抖翘的睫毛,从上往下看,她整片腮帮流粉凝媚,披着一层轻薄的弧光,看上去就像皮肤在发光。
三爷欲随情动,感觉裤中那根挨着她翘臀的ròu_bàng已经硬到有点胀痛了。
决定好要抽哪根薯条的黄小善顿住手,挺起腰杆,手肘捅捅身后男人的腰腹,提醒他管好自己的“手下”,别又骚扰她玩游戏了。
“女贼,妖,孙子,祸害,瘪三……”
三爷用骂她来缓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