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举杯牛饮,鼓着腮帮子说:“我郑重声明,我没有情夫,昨晚你看到的男人也不是情夫。你喜欢阿逆我理解,毕竟他那么优秀,但请别把我想成人渣。你以为你偷听别人鸡巴撞肉洞的行为能好得了哪儿去?你是乌龟我是鳖,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诋毁谁。”她丢个白眼,突然想到某些原则性问题,不顾受伤的脚腕,激动地起身揪住柴泽衣领:“你说,你听墙角的时候大有没有骚动,有没有边听我们家小鸡巴的呻吟边自慰,你说有没有!”
“放手。”男音漠然,不辨喜怒。
“放你妈的屁,死变态,你欲求不满就自己花几个钱出去召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就那么点心肝肉,宝贝都来不及了,还碰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贼子,你快忘记小鸡巴美妙的叫床声,他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
荡妇,满口念着情夫,左拥右抱不引以为耻还很自豪。
“放手!”柴泽被她说火了,怒喝后扯掉揪他衣领的小手大力甩开。
“啊!”黄小善跌坐回沙发,扯到脚上的扭伤和后背尾椎骨的撞伤,疼得立刻飙出眼泪,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该死!”柴泽想不到自己轻微的推搪能如此伤她,疾步过去挨着她坐下,搂住惨兮兮的女人,弯腰查看她绑着绷带的崴脚。
耳畔破碎的痛吟,仿佛刚刚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是他的幻想。
“,别搂这么紧,留心我的老腰!”黄小善推他,要脱离他的桎皓,反而牵动背部肌肉,全身马上又软了。
“腰,你的腰怎么了?”情急之下他未顾及男女之防,将她裙子后背的拉链一拉到底,拨开布料,他晃神了。
女人背部的美肌浅淡似春山,还是座开满桃花的春山,桃花粉中带紫,东肩一簇西肩一簇,连成花海,他还闻到凝媚的女人香,这一背密密麻麻的吻痕让柴泽联想到今晨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酣畅痛快的呻吟。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低空滑过她的背,直接按在尾椎骨的红肿上,引得指下女人打颤。
“杀人犯,你下狠手推我!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杀人未遂了,一次半条命,你欠我一条命,你给我记住,我迟早要来拿你的狗命……啊!你轻点啊!”
“这里也伤了刚刚在医院怎么不说!”大手覆在红痕上,用掌心的温度给她热敷,他都差点忘记她一路都穿着这件污渍斑斑的脏裙,没过问她的意见便擅自替她脱起裙子。
“伤在我屁股的边边上我怎么好意思说嘛!”说了肯定就得脱衣服,她满是吻痕的破身子,还是不拿出去显摆了吧。
黄小善老实趴在沙发上配合男人脱裙子,她的温顺不仅引不起柴泽的好感,胸口反而很气闷。
她为什么配合?八成看他是同性恋,不拿他当男人,当成自己的同类了!
“不好意思说……呵,你对自己的yín荡也羞于启齿啊!不顾身上的伤却有闲工夫跟我争风吃醋,真是好样的,你情种啊。”没有衣物的遮蔽,一具钟灵毓秀的胴体映入他的眸低。
黄小善现在全身只穿着一套小巧玲珑的性感内衣裤,她浑然不觉自己以这副姿态暴露在一个男同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