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零花钱够不够他挥霍,想把他迎进门还得给他买座豪宅,娘的,他那条鸡巴也太贵了吧,一条的花销顶其他人三条,她非被活活榨成人干不可!
柴泽并未马上搭腔,他昨晚留宿半岛酒店,身上什么都没抹,她若真能闻到他身上藏匿的气息,那可就有点意思了。
当下,他忆起多年前骗他钱的老巫师,他骗钱,但告诉他的话说不准是真的。
“gucci(古驰)”柴泽不解释,随口说了个自己用惯的牌子。
“你别糊弄我了,我闻过gucci,根本不是这个味儿,你这个还……”她挠头低声说:“还,还好闻些,跟春药似的。”
“春药,你闻过春药?”柴泽被勾起兴趣,转头笑问。
一直没甩过她好脸色的男人乍然灿笑,似青竹开花,清丽飘逸,无形中又喂了黄小善一口春药。
她口干舌燥,手指头偷偷在仙人掌上扎一下,让自己清醒点,“没有,我是正经人,怎么会闻过春药,你别瞎说毁我名节。”
黄小善还有名节?看来她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深刻。
“你还有名节?”看吧,连认识不久的柴神爷都比她更了解自己,“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春药的味道?”男人不依不饶,他好奇也有点戏耍她的成分。
“你管我怎么知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你身上的骚味哪来的,飘的整辆车都是,太香就显得臭了!”黄小善说不痛快,仗着柴泽是同性恋不会对她出手,便对他胡说一句下流话:“我的名节和内裤,都穿在里面了,想知道我有没有名节,来脱我裤子啊。”
“不用脱你裤子,你的名节今早都把我吵醒了。”
第一七八章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
柴泽的话不能更直白了,黄小善略一思索,再把昨晚到今早的片段逐一串联,不必他开车撞自己,她连跳车自杀的心都有了。
现在她百分百确定昨晚不仅遇见他,恐怕过程还不十分美好。他不仅尾随下榻到小鸡巴的隔壁房,自己和小鸡巴寻欢作乐还被他听墙角了。
他开车撞自己该不会是替阿逆出气吧?
黄小善在醋海里沉浮:哼,狗拿耗子,我们一家子的事要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阿逆早知道我在小鸡巴那里留宿,他都没说什么,你争当什么护花使者,不要脸。
偏偏她和小鸡巴翻云覆雨被谁听见不好非要被情敌听见,本来今天的事她占着一个‘理’字,虽然受伤但她依然得意洋洋,这下形象彻底崩塌,还跟他共处一车,想躲羞都没处躲。昨晚小鸡巴都说心烦拒绝她的求欢了,她今早起床要不起色心会有这霉运?如今毁了人设不说还得看情敌脸色,黄小善恨啊。
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作为惩罚,她气焰锐减,装听不懂他的话,弱弱说:“你在街边找家诊所给我买瓶红花油吧,这点小扭伤,我回去自己搓搓就好了。”
小无赖态度软化的很迅速嘛,档次一下降这么多,看来不仅听懂他的话还做了一番颇深刻的检讨。
柴泽兴味地看看气势一下矮了一头的女人,逗弄她的兴致变浓,故作好奇地问:“怎么,香港最好的医院还没到呢,你要是瘸了,我怕你们全家都会跟我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