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色急归色急,可脑子还在,她屁股一抬一落,将男人硕大的男物压在蜜穴下,捏捏男人坚挺的鼻翼,笑说:
“你啊你,今晚这么多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老吃醋会变丑的,来,我看看变丑了没有。”
朝公子挥开她的手,别扭地移开脸,不愿看她脸上嘲弄的神情,他自己也很讨厌自己狭窄的心胸,但爱人有了新欢,谁又大方得起来。
“你别管我,到底脱了几次。”
“这我可得想想,嗯,脱了几次呢?”
黄小善做思考状,手偷偷摸摸拉开男人的内裤,冒出一个圆润光滑又紫红的guī_tóu,她又将穴口慢慢移到guī_tóu那里,一点点挤压进去。
男人心都扑在问题上,没留意到自己的命根已落入狼爪。
“,我记不清几次了。”
“什么!多得你都记不清了,该死的……啊……”
他一激动起身,黄小善猛一把扒下内裤,将整根怒张的ròu_bàng一口气贯穿阴道。突然的销魂让朝公子身体僵了一下又重重跌回床上,红云遮面,咬唇怒瞪身上使诈的坏女人。
ròu_bàng在穴里遭遇电击般的酥麻,yín滑的嫩肉夹着大ròu_bàng不断缩再缩,简直妙不可言。
朝公子难受,挺挺胯部,赌气说:“我要抽出来,以后再也不给你用了。”
他小媳妇的样儿能馋死个人,黄小善浑圆的翘臀有节奏地向上耸动,把ròu_bàng一点点请出蜜穴,整根ròu_bàng都是黏腻腻的粘膜。
“你……啊~~~”
朝公子以为自己使性子说的话被当真了,正想骂她呆子,不料她又大力坐下去,让guī_tóu撞到花壶口。
“我跟伊米才认识没多久,就脱了他两次内裤,阿逆乖,别为这事儿堵心了。”
她解释完伏下娇躯,用两颗丰满的乳房摩擦着健壮的胸膛,吻住色泽柔亮的薄唇,轻缓吸吮,舌头又捅入他口中卷住闹别扭的大舌纠缠,久久不放。
朝公子身躯颤抖,鼻翼轻哼,人被她吻得哼哼唧唧又喘不过来气。与她紧紧缠抱,在她口中饥饿又贪婪地猛烈吸吮。
黄小善臀肉开始在他胯间磨动旋转,因她的动作guī_tóu也时深时浅、忽上忽下地摩擦挤压穴里的敏感点。
“啊……啊啊哈……”急促哼叫,情欲让她的双眸镀上粉红,如痴如醉,感觉全身要融化在他的ròu_bàng之下。
美腿死死箍住朝公子的劲腰,快速上下套弄,更紧密亲吻他,在他口中搅动地舌头快打结了。
一波又一波浓稠的汁液涌出,流经二人的交媾处,流到他们身下的大床上,濡湿了一片。
“乖小善,快动,快……用力……套……用力……弄……啊啊,把它弄坏,啊!”男人吼着,自己也向上猛挺臀部,大掌包住摇摆不停的奶乳揉弄。
“别,动,让我自己动,啊……你又碰到我的花芯了,呼……好美,好舒服……”
她越套越快,完全沉溺在极致的肉欲快感中,只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宝贝一撞自己的花芯立即就会引起一阵美妙的痉挛。
朝公子看见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