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跟她搅合在一起,受这种平白无故的指责,他恨她,他恨她,可他离不开她了,所以他痛,一定也要让她跟着痛!
朝公子释放出胯间巨物,硬塞进她手里,强迫她抽动,没几下,这根没用的东西就胀大变硬。只要她一碰,这根没用的东西就活了,这样叫他怎么离得开她,怎么离得开!
手里火热的巨物让黄小善大感不妙,她故意说了两句重话要让他先回去,却不想重话没发挥效果或者效果放错了地方,让这男人无缘无故发起春!
“你,你把我手放开,我生病了,我不想……你快回去!啊……你出去,你出去……”
没有任何前戏,肉刃就这样硬生生闯进来,不带一丝温柔,一进来也不管她的意愿便挺腰抽弄起来。
她还在发烧,根本无力抗拒,阴道里那根巨物狠命撞击蜜穴里的柔软,痛、麻,像烙铁,要在她身体深处印下不可泯灭的烙印。
“呃嗯……嗯,嗯……你停下,停下,我好难受,朝逆,你停下!”
蜜穴里春潮泛滥,而她的喘息和呻吟却很微弱,身上发狂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或是听到了却故意忽略,guī_tóu钻进蜜穴深处,每次尽根chōu_chā都必碰到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蕊,碰一下就小力撞击几下,产生不言而喻的美感,黄小善再抗拒也舒服地整个人快飞起来了。
双腿在他身下乱踢,娇臀乱扭,小身子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发烧难受,不断颤抖痉挛,穴口却习惯性的高高挺起去猛吸猛吮他的棒身。
“呜嗯……朝逆,你停下,你混蛋,我生病了,你停下,别撞了……啊!”
就是因为她发烧,蜜穴热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壁肉像一个个肉圈圈,叠加在他的棒身上,牢牢将他套住,这种感受将男人的野性都激发出来,棒身硬挺又胀痛,现在想停也停不住,必须把里面的液全部排出才能让他冷静。
他快高潮了,化身成一匹奔腾的野马,拼命猛抽狠插,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下体,不顾她的感受,死命捅着、捣着。
黄小善气息微弱,放弃抵抗,将自己当成一滩烂泥,任他施为,穴口本能地夹吮镶嵌在蜜肉里的guī_tóu。
棒身的尺寸突然暴涨,黄小善虚弱地笑了,他,要射了。
心爱女人梨花带雨的笑让朝公子一刹那全身好像要爆炸,又浓又烫的液泄出,涌入蜜穴,再次将她烫地浑身抽搐。
二人抵达激情的极限、欲火的顶点,朝公子突然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害怕,将人紧紧拥入怀里,四肢缠着她,巨物钉在她穴里不出来,薄唇在她脸上流连亲吻。
“你说我们终归走不到一起,那现在插在你xiǎo_xué里的是什么,嗯,是什么!”他操着巨物顶了顶蜜穴,挤出许多白浊。
黄小善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被难受、欢愉、头晕目眩折磨的神恍惚,心里对朝公子生出陌生的恨意。
这些男人里,哪怕是最无理取闹爱折腾的伊米,她都从未恨过谁,不想第一次恨人会是自己最疼爱的二爷。
手盖在双眼上,眼泪从缝隙直往下流,哑声求他:“你玩也玩过了,能不能离开,我求你离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朝逆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对她的驱赶没有刚才的生气,面颊依偎着她,亲昵暧昧地说:“你咬这么紧,让我怎么离开嘛,你心里对我的重视都表现在下面的小嘴上了。”
黄小善气疯了,手摸到结合处,硬将穴里的肉物拉出来,不管会不会伤到他,都一定要赶他走。
“嗯~你轻点,我疼……”朝公子也开始赌气,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话。